脑门青筋抽搐,沈斐握拳咬牙,气愤两秒,手握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他伸手,五指张开对银河,再握成拳到面前展开,手心除了空气当然什幺都没有。什幺都无法握在掌心,连自己的命运都要被他人摆布,他能容忍这样的生活吗?
掌心再握成拳,沈斐想都不用想就有了答案:当然不能!
如果他甘于贫穷,甘于平庸,他不可能风里来雨里去过了几十年!现在换了地方又如何?不过是在更苛刻的环境下从头再来!
沈斐眉眼中满是坚毅,心境变化中,他后腰的纹身图样也有了变化。首尾环绕的蛇形图案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隐隐发着烫,一条巨大的蛇影从纹身的位置钻出,腾空在沈斐背后,停顿了几秒后消失。
与此同时,在大陆的另一端,初春刚刚到达了的车巨国,路边屋角的位置,柔嫩的花草争相冒了绿芽。而戒备森严的王宫内,气氛依旧停留在寒冬。
铺满了华贵皮毛丝绸的国王寝宫,因为夜晚并没有拉上厚重的窗帘,反而打开了几扇窗户通气。有调皮的春日晚风从窗户溜进来,将燃烧的篝火吹成倾斜抖动的样子,又在床上安静沉睡的人发丝间轻轻拂过,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华贵的床上沉睡的,是一个面容俊美瘦削,神情冰冷,有着黑色长发的男人。他正是车巨国的国王,从冬市开始,就陷入了冬眠般的沉睡,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
在这期间,车巨国王城从未有过的戒严,所有欢笑声都被压低到消失。
在春日到来的某个时刻,回应着某种召唤,一直紧蹙着眉头沉睡的俊美国王,舒展开了眉眼,手指微动,即将醒来。
站在床边守着的弗农内官,这几个月下来圆润的体形清减了不少,余下的发量也十分可怜。他几乎是一眼不错地盯着王床,看到王的手指微动,使劲揉了下眼睛才确认是真的动了。等那双华丽双瞳的金色眼睛再次睁开,室内停滞的沉重空气骤然消失。
沉睡了几个月的国王声音有些微喑哑,但依旧磁性好听:“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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