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能够做到,不惊动卫兵,也不惊动自己,并且成功下毒让他失去意识,然后在他失去意识的期间,没有带走这房间任何宝物,而是破坏一切?
他就不担心声音会惊动卫兵和自己?
“卫兵。”尼尔森摇动了床边的小金铃,寝宫大门很快被推开了。
有两个卫兵走进来,其他人则手持长矛继续站岗。
“陛下。”卫兵们下跪行礼后起身,然后两人都被这满室狼藉惊了下,但没敢问。
“昨晚有没有响动?”
“……陛下,您什幺都不记得了吗?”其中一个留了青色胡茬的卫兵小心翼翼地回答:“昨晚很晚,接近凌晨的时候,您的寝宫传出声响,但您命令我们不得进来。”
“我说的?”
“是的,我尊贵的陛下。”另外一个卫兵也很确定地说道:“您命令我们‘照常站守’。”
尼尔森敲击膝盖的手指停了下,他不说话,卫兵也就站在一边不动。直到尼尔森再次开口:“让弗农内官取莎草信纸来。”
他挥了下手,卫兵们后退着出了寝宫去传唤内官,又将大门关上。房间里再次只尼尔森一人。
弗农·沃特手举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丝绸,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中庭,低头举高手中托盘。
尼尔森信手撤下红盖,露出莎草信纸,羽毛笔墨水,牛皮纸信封和火漆印章等物件。他只取了张莎草信纸。
“取火来。”
卫兵赶紧送上火盆后退下。
尼尔森把信纸扔进了火盆。
半透明的莎草纸意外耐烧,且升起很多烟雾,被火焰扭曲的上方空气中很快显露出一个长须长发的老人投影,老人这次坐在一把枯藤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魔杖。
“阿尔弗雷德听从您的召唤,陛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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