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羽闻言大怒,一阵头晕目眩:“你竟敢向着这个小子!今天我就用他的血染红这婚房!”
“我奉陪!”
“别闹!”颜回风头大如斗,耐心地又问了齐鸿羽一遍:“你确定不放吗?”
“不放!”
“谁用他放!”
齐鸿羽拿着剑,眼见一对奸夫淫夫,气得手也发颤,头晕更剧,却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若放了他,还不是成全你们,少做梦了!”
“你对自己可真没信心。”颜回风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个出事。”
“回风,你说什么?!”长孙流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泪汪汪的眼睛:“我本有意和你道歉,重归于好,可你居然想尽享齐人之福?!”
“别,别,您二位我可消受不起!”颜回风哂然,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才发觉的确是自己摇摆不定,原来最花心的是自己。
齐鸿羽不欲多言,提剑便杀,一抬腿却是头重脚轻,“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当即瞠目结舌:“你们——”
长孙流雪得意:“只有回风才能看得懂我信上的暗语,你以为我真会那么傻把真心话写给你看?”
颜回风被齐鸿羽调教了这些日子,有点身不由己,上前体贴地把他摆了个舒适的坐姿,迎着背后长孙流雪妒红的目光叹道:“对不起啦,谁让你要舔那胭脂膏子……你等会儿就能复苏了。”
长孙流雪“哼”了一声:“但你那丢人的玩意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了!”
齐鸿羽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怒极反笑:“只有‘鸡不如人’的竖子才会用此下作招数!回风,我为了你落到如此境地,你倒是和我说个明白,这小子究竟哪里好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