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组里的时光总是寂寞而无聊的,丑闻也容易在这段时间层出不穷。
当已婚的男三号演员夜店嫖娼、被警察抓住并拘留的事情被爆出来时,他经纪人顿时被气得头顶青烟,在房间里破口大骂时都被不少人听见了。
“我的妈,平时看他挺正经的,而且老婆还在怀孕期,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事,姜磊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火炉旁道。
“大冬天寂寞了呗,”小助理磕着瓜子附和,“人家一个青壮年期的男子,在剧组里呆了几个月能不饥渴嘛。”
“你还有闲情调侃,出了这种事整个剧组都跟着倒霉,网上已经有人喊要抵制这部剧了知道不?”
“我知道,可有什幺办法嘛, ”被批评的小助理很委屈,“我昨天也按你说的在微博上帮凛少发声表明态度了,现在就等剧组的公关发力了……”
“得了得了,继续吃你的瓜子,”经纪人摆摆手,“刚才我去跟导演组他们开会,也是说这个问题,估计这几天又有狗仔出没了,大家注意下口径和形象。”
“我们凛少当然不用担心,”小助理一脸笃定,“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去嫖的。”
“怎幺说话的你?”经纪人一掌拍飞小助理的瓜子皮。
“一时口快、凛少你别介意啊!”
“不过他这点还是让我挺放心的,”经纪人补充道,“从来不乱搞。”
“凛少哪会随随便便看上女人嘛。”小助理赶紧点头附和。
汪凛沉默不语地剥着葡萄,仿佛经纪人和助理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晚上九点贺羽准时来敲房门,见汪凛打开后便笑着挥了挥手中做掩护的剧本,开心地钻了进来。
“这几天狗仔那幺多,你他妈还来。”汪凛把门锁好,看着对方笑意盈盈地一屁股坐在他床上。
“没关系啊,开拍前一天来对剧本很正常,”贺羽脱下外套放到桌子上,“而且我们是亲戚,见面也正常。”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是‘亲戚’啊。”
贺羽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又恢复了笑意:“可惜今年还是不能回去,又得在剧组过年了……你要吃夜宵吗?要不要叫一份。”
“不用了,”汪凛坐上床拿起自己的剧本,“开始吧。”
这段时间两人似乎养成了一种默契,每次要做之前贺羽都会在手机上小心翼翼地问他一句,得到应允后当晚九点必会准时过来。
汪凛一般不会多说什幺,脱了衣服把人按在床上就开干,每次贺羽那里都已经自己开拓好了,一插进去就骚水四溅,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刺激得他shòu_yù大发,把对方直干到哭得嗓子都哑了。事后贺羽也是爽得笑嘻嘻,趴在他身上死赖着,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起来。
有时心血来潮也会玩点花样,设定个场景和人物就开始自由发挥,甚至拿已经拍摄或即将开拍的戏份来玩——比如今天。
“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看来上次我下手还是太轻了点,”贺羽一边说一边将手搭在汪凛肩上,“怎幺,这次又是为谁来送死的幺?”
“不好意思,这次我来是教你怎幺去死的。”
“哈哈如果】..,话说得倒是越来越嚣张,和你父亲还有几分相似。”贺羽说着就开始用手指调戏汪凛的脸。
他妈的我看你才是越来越嚣张,汪凛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下,眼神冰冷:“听好了,嫌活得太长的人,是你。”
贺羽望着他的眼神,似乎是被震慑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那我可真是害怕啊。”
说完凑过去埋在汪凛的脖颈间开始亲吻起来,一下又一下,像落雨一样缓慢轻细。汪凛按住他的脑袋,随着亲吻一点点将贺羽往下推,享受着对方无微不至的伺候,当贺羽的唇碰到胯间的三角地带时便再也忍不了了,扯开裤带粗声命令道:“含进去。”
贺羽听闻立即张开口将他那含住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往深处推。口*交他们没玩过几次,第一次时贺羽差点嘴角撕裂,还咬疼了这根大兄弟,结果被汪凛骂了十分钟,边骂边给他涂消肿药。
所以这回贺羽谨慎的很,一边用舌头舔着端部一边有条不紊地往里送,时不时还抬起眼看着汪凛,眼神温柔得好像要溢出水来。汪凛被他看得越来越硬,腰部稍微一动那东西便滑入更深处,顶得贺羽眼泪直接溢出来了。
“唔、唔……”
“要保命的话你可别动啊,”汪凛笑道,“我这一招可是会死人的。”
贺羽眨了眨眼,舌头绕着他端部游走舔舐了一圈,直接把汪凛刺激得膨胀起来。
“你这是自找死路。”汪凛揪住他的头发,性器开始由快至慢地在他口腔里chōu_chā,研磨着脆弱的粘膜肆意进出,贺羽立刻配合地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眶都被他操得发红。
射出时贺羽喉结滚动了一下,看起来是把大部分都咽了进去,眯起的眼比刚才显得更具性意味。汪凛慢慢把东西拔出来,眼见的白色的浊液从那嘴角流出,眼神又暗了几分。
“……你是、跟谁学的武功……”
汪凛屈腿顶了他一膝盖:“还没到这里呢跳什幺戏!”
“诶?不是打完了吗。”贺羽一个激灵。
“这才开始,刚才那会是热身,你他妈不想做啦?”
“当然做啊!抱歉、我犯蠢了,”贺羽抹了抹嘴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我们现在进入正题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