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车立刻靠路边停了下来。
车一停下,一道身影就越过他的头顶,一把打开了他身旁的门。
“滚下去。”何望低头,对正在在捡裤子的青年命令道。
“——”
沈承瑾忍着沉沉地窒闷、翻滚的愤怒,和他特别特别想要一刀砍断的其他情绪,抓了自己的裤子,忍着身后的疼痛,以及不断从体内流出的异物,毫无犹豫地跳下了何望的车。
他巴不得离他远点,哪怕一分一秒也不想跟何望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就是被人看光屁股,也好过跟他妈的在一个车里待着!
沈承瑾下了车,在路人惊愕的目光里套上裤子,光脚踩在地上,旋身即走。
鞋掉在了车上,他也不想要了。谁要为了一双鞋再去找虐。
然而沈承瑾走得这么从容洒脱,仿佛不是他刚被人强暴,更像是从前一样花钱买了根按摩棒刚享受完,车里刚发泄过的人盯着他走得并不怎么自然但决绝的姿势,眼底的火未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沈承瑾一瘸一拐地走着,他却走得很快。何望的东西着他的腿一直往下流,过去他喜欢浑身都留下欢爱的痕迹,现在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