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洋溢着青春快乐的脸也偏向一边，车子刚刚停稳，肖楠泄气般地拉起自己的背包就跳了下去。

一天的课很快结束，下课铃声敲响的一刻就代表着肖楠和韩诚第一天的游戏结束。

懒懒地拉起背包，迎着下课放学的人流，肖楠朝着校门口走去。

同样是陈叔来接，肖楠却早就没有了早上那股精神劲儿，一脸疲惫的样子仰躺在副座上。

“怎麽了？早上还跟个话唠似的，这到了晚上怎就向泄了气的皮球。”

听着陈叔这半嘲弄的话，肖楠也只有闷闷地回答，“那不一样啊，早上是出去，现在是回去，一去一回，不一样啊！”

送走了陈叔，肖楠站在公寓楼下仰起脑袋朝上一看，果然17楼的灯是亮着的。

站在门口，摸出韩诚给他的钥匙，肖楠认命地打开了房门，公寓里面，属於韩诚的气息立马扑鼻而来。

“主人，我先去换衣服。”入门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正上方的韩诚，肖楠敛起在陈叔面前的“放肆”模样，乖乖地称呼一声，就要朝卧室里面走去。

“等等。”韩诚却出言叫住了他。

“有什麽事儿麽？主人。”肖楠规矩地应答，甚至连站立姿势都是无可挑剔的敬重模样。

“这是什麽？”韩诚轻轻地敲击了声桌子，漂亮的玻璃桌立马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麽？”肖楠疑惑地走近，这才发现不算小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

燕麦南瓜粥，米饭布丁，果蔬奶酪煎蛋卷，番茄意式通心粉，吐司卷...一样样精美的食品就这样放在金属的银盘里，眼光扫过这些食物的瞬间，肖楠的舌头都快要被他自己咬断了，这些食物一看就是早餐。

“知道这是什麽了？”一脸不悦地看着肖楠，韩诚“笑眯眯”地问道。

“我...”肖楠想也不用想韩诚是肯定不会相信他所谓“出门太急，没有看到这些东西”的话，连忙想了个他自认为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可这理由还没开口便被韩诚一句话驳回。

“你要是想说这些东西太珍贵你吃不下的话，那这些又作何解释？”韩诚说着，一把掀开最右手边的餐盒，里面只是小小的几个灌汤包和一小袋豆浆，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早餐。

“我...我是不知道主人你为我准备了早餐，出门的时候也没看到，所以才...”肖楠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在韩诚的威压下，肖楠说实话的底气明显不足，头也慢慢地低了下去。

三十八、两张小嘴

“你要是想说这些东西太珍贵你吃不下的话，那这些又作何解释？”韩诚说着，一把掀开最右手边的餐盒，里面只是小小的几个灌汤包和一小袋豆浆，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早餐。

“我...我是不知道主人你为我准备了早餐，出门的时候也没看到，所以才...”肖楠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在韩诚的威压下，肖楠说实话的底气明显不足，头也慢慢地低了下去。

“行，退一万步，就算你没看到这些，那到学校呢，你有没有去买早餐？”韩诚很是耐心地和韩诚对话。

“没，我是忘记了。”

“忘记？”韩诚的声音陡然升了一个八度，不过看着肖楠因为自己蓦然攀高的怒气被吓得一抖的样子，再次放低了声音，“肖楠，你是个胃病患者，不吃早饭会出问题的。”

“是，我下次一定吃。”似是感觉韩诚不那麽认真在这次早饭吃没吃的事情上跟自己较真，肖楠连忙认可道。

“那这次的呢？”韩诚平稳的声音很有磁性，“我问你，到学校的时候，陈叔有是否问过你有没有什麽事该做而又没做？”

“有，不过我刚才说了我不知道你为我准备了早餐，所以这是不知道的事...”肖楠努力地解释着。

“那麽你的意思是，吃早餐不是该做的事，而是该划为知道与否这种范畴咯？”

韩诚听不出喜怒的话让肖楠更是紧张，而那种犹如绕口令般的话更是是肖楠觉得要是不顺着韩诚的意思说下去，没准立马就会引火上身。

“不是，吃早餐的该做的事，但是我不是故意不吃早餐，是没看到桌子上的，然後到学校又忘了。”不明白韩诚为什麽还不放过自己，肖楠硬着头皮继续和韩诚绕着弯弯话。

“算了，不说了，把早餐吃了。”韩诚像是很累了，不想和肖楠继续玩这无聊的语言游戏，指着桌子上已经冷却了的早餐说道。

“现在吃？”肖楠问着见韩诚不说话拉开凳子就要坐下去，吃就吃，有什麽了不起的。

“等等。”在肖楠拿起筷子的一瞬间，韩诚再次制止了他，“现在是晚上了，离早上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相应的时间变了，吃东西的]地方也该变。”

“什麽意思？”肖楠脑中立马警铃大作，瞪着一张无辜的双眼看着旁边坐得四平八稳的韩诚。

“早上嘛，我是想让你用上面这张嘴吃，既然你没做到也没补救，那麽现在就只能用你另外一张嘴吃了。”韩诚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却让一边正欲张口吃饭的肖楠打从心里不寒而栗。

抬起眼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看着韩诚，想要知道韩诚是认真的还是只是想吓吓他，但一分锺过後，发现韩诚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肖楠垂在双腿边的手开始慢慢地攥紧，背脊上也开始冒出点滴的冷汗，一种胆怯的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蔓延。

“我...我只是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