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桌子上,半天没有抬起头。过了很久,传出呜咽抽泣声,瘦削的肩微微起伏耸动着。一个人总有一次哭得像他少年的模样。像作孩子的稚气。像迷失的温糯的羔羊。
十年前的月夜正如现今这样平静。正如没有永不降临的夜,也没有永不坠落的光。十年之后的月光是如何的教人心碎,教人惘然,谁又知晓呢?知晓又如何,命运不留情,人已不含情。
作者有话要说:
闵良泽抬起稚气的眉眼,“爸爸,你为什么抱着我,不腻吗?”
闵修夜呼吸加重,“我需要你,怎么会腻?”
“呵。”
“老色鬼。”
安静的声音,“我只是想抱抱你。我喜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