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听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怒道:「你以为大哥是当真看重你吗?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既不教你读书识字,也不教你人情世故,只教你怎么当一条狗。」
那年轻人仍旧听得似懂非懂,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时马车里蓦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原来车内坐着的并非什么闺阁小姐,而是一个气若游丝的病人,用沙哑的嗓音道:「恒弟,何必跟他废话?」
「是,大哥。」
那年轻人精神一振,立刻挥动手中的长剑,朝白辉攻了过去。他的剑法十分古怪,一招一式看似毫无章法,却偏偏每一剑都威力惊人,连脚下的地面都被剑气划出道道裂痕。普通人要费尽力气才能使出来的招数,在他却像小孩子玩耍一般轻松。
这一场兄弟阋墙的好戏,倒是丝毫不比擂台上的决战逊色。
白辉的易容术独步天下,武功却算不得一流,怎敌得过那年轻人天生神力?勉强撑过十几招后,脚步一个踉跄,被那年轻人拿住了脉门。
「白恒,快放开我!」
「那可不成,大哥说绝不能让你跑了。」
那年轻人边说边点了白辉身上的几处大穴,右手一提一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