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将自己被对方抓过的手藏在身后,不安的捻了捻大拇指,面上却仍是干净笑意,“公子莫说这话折煞奴婢了。”
顾明琅流连花丛已久,早就对各种暧昧、暗示习惯自然,对于木棉那点不安和自卑自然瞧得一清二楚,他知自己刚刚退避的举动让小丫头误会了,用扇柄砸了下自己的脑袋。
“木棉,”他轻轻唤了一声,“在下可以如此称呼姑娘吗?”
木棉掀起眼帘,里面波光潋滟的,她似在小心地观察这位纨绔公子的神色,像只无措的小鹿,微微颔首:“全依公子。”
孟一乐点点头,踱着步子往巷子深处走,“那在下便不拘束了,木棉,我曾来过怡红院许多次,你之前可见过我?”
木棉跟在他身后,一直低着头垂着眼,柔声回答:“见过的。”
“见过?”顾大纨绔怔了怔,他叹气:“我竟一点都未翻出你的踪迹,你是每次见到我都故意躲起来了么?”
“公子说笑了,奴婢还曾经几次给您桌上添过酒水呢。”
“是这样么。”他顿了顿,转身回头看向低着头的丫头,薄薄的一层衣角被风吹起,连同发丝,“木棉,我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