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还有一件事要告你,亲爱的妇人,你的母亲,是被我杀得。”
嘈嘈雨声像是被包裹进了透明的壳子,任何人都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棵漂亮的银色眸子暗淡下来,他不断握紧放松垂在身侧的拳头,绷直的身子像颗随时准备发射的子弹。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能冲着神父动手,因为这是他的信仰,同样,他也完全没有胜算。
这就是恩特想要的效果,让你臣服,又让你憎恶,他把信仰当游戏,让你出于本能信仰他,又将之亲手打破。他用玩笑告诉你不能对抗天命,即使他是错的。
雅伯尔又一次摸上面具,这次是将他完全摘下,扔在身后。
面具下的脸颊苍白却平静,他用最清晰冷静的声音对他说,“神父,玩够了就回你该回的地方。”
他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每一步都迈得坚定。
他看见经受雨水冲刷巍峨屹立的城堡,那是斯洛特的府邸。它饱经风霜,像是看遍岁月轮回;它消沉暗淡,难言之语何止千万。
雅伯尔仰头看着早已被雨水扭曲了是府邸,二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