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礼说完,便不再说话,看着沉默的方淮舟,等着他表态。
良久,方淮舟才哑着嗓子道:“爸,您说的很对,我无法反驳。”
方淮舟抬起头,看着方国礼,眼里有彻骨的痛苦,也有不可撼动的坚定,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可是,一辈子这么长,你不让我证明,又怎么能判定我的选择死错的?”
“冬阳和斐然不一样,冬阳是爱,斐然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我可以对斐然放手,唯独不能没有冬阳。”
“爸,冬阳是我的命。”
一句“冬阳是我的命”,方国礼才豁然明白,他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临走前,方国礼对方淮舟说,柳家快要倒台了,他曾和欧阳楠做过交易,整垮柳家,放欧阳楠一条生路,并且让他带走莫冬阳。
“柳家垮台就在这几天,如果不想莫冬阳无故消失,就把人看紧一点。”方国礼看着憔悴的方淮舟,拍了拍他的肩,说:“你是我儿子,你快乐才是我唯一的期望。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我就支持你。将来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方淮舟眼睛一热,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