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忙碌是治愈一切难过的良药,在忙得恨不得一天有一百小时的日子里,慕承安没再想起那个别扭少年。
直到后来,拖长战线的期末考终于到了尾声,将东西挨个塞进箱包里装好后,慕承安这才低头,瞧了眼之前买毛绒玩具的收银小票。
修长的指尖动了动,他轻轻将这张小票撕成了纸屑,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件事,他便埋着脑袋,沉默,半晌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打开手机,他瞧了眼日期,星期六。
即便是同一座城市,但区和区相距太远,今后忙于实习工作,自己更不会没事往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了。
再去看一眼他吧,慕承安想,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说走就走,慕承安将箱包拖到柜子旁放好,拿了钥匙钱包手机就出门了。
等他缓缓踱步到临近孤儿院的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因为俩人长久未见面,自己竟已开始有些尴尬的不适。
慕承安抓抓脑袋,暗忖自己真是愈发别扭起来。
一定是被那个小家伙影响的。
默然甩锅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