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流云放下杯盏,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客人太威猛,你吃不消了?”
到底还是半大少年,又不曾被教授礼义廉耻,听得这话立马叉腰杏眼圆睁地辩道,“哼,若是那样我可不怕!”像是想到什么忽而又泄了气,委屈地道,“反正我是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你还是自个儿去看看吧。”
这几句话说的跟听哑巴唱戏似的,让流云一头雾水,忙起身向秦渊道,“爷你坐着,我上去瞧瞧。”
秦渊同样不明所以,心中难免感到不安,于是就说,“我也去看看。”
进了房间一看,床上那人像离水的鱼儿般不住轻喘,额头与鼻尖满是细密的汗珠映着红酡酡的脸色,像极了雨染蔷薇,露湿樱桃。而他的下(花)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