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能老实答道,“那时我不知你的底细,心里是有些怕你的。”
孔砚似笑非笑的问他,“那如今便不怕了?”
怀能想了想,才说,“也不知怎的,丝毫也不怕了。”
孔砚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也不象是恼怒的样子,只是不再与他多说,仍旧侧过身去,朝远处看去。
怀能慢慢的跟在他身后,看他身骑白马,一派悠然的缓缓前行。马蹄得得,不经意般的踏过点点野花,怀能心里便不由得一动,突然想道,若我果然是个妖怪,想必也是个惊天动地的大妖怪,不然如何值得长老他们那样大的阵仗封印我。便忍不住有些自得,又想起长老说他前世杀戮太多,便又愧疚,这样挣扎许久,最后也只想,不知这人平日里究竟怎样的厉害,与我那前世相比又是如何?若是封印解开,也不知能不能与他比肩而立。
七修观原本便在南地,离得也不十分远,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几日也就到了。
怀能原以为这人必然着急的赶去七修观拿人,还想着怕要连夜赶路了,却不想临近七修观了,这人反倒悠闲起来,并不着急上山,偏要在山下住一宿再前去。
怀能去拴住了马,又喂了草料提了水,往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