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却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人心心念念的许多年,是恨也罢,是别的也罢,竟是丝毫也不曾忘。只为心中的那点执念,便是拼了性命也舍得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去看个究竟,索性把那一点执念连根拔起,也免得终日里都不快活。
怀能见他赶走了一抹青,回到房里只是坐在桌旁,许久都不曾说话,便也轻轻的坐在了他身旁。
孔砚看他一眼,微微的皱眉,说,“你自去睡便是了,守着我做什么?”
怀能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等你一起睡。”
孔砚不由得好笑起来,说,“难道我不睡你便不睡?”
怀能也笑了起来,便说,“自然要等,我不舍得看你一个人坐着。”
孔砚心口有些发热,便想把这蠢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想亲他,想与他做那件事,别的什么一件也不去想。
只是心里不免觉着奇怪,怎么在山里的时候,倒仿佛极少见他这样笑。
便似笑非笑的问他道,“你在山里的时节,心里也是这样想?”
怀能“呵”的就笑了,自嘲般的说道,“你在山里的时节如何的厉害,何曾有过这样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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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砚只觉着他话里有许多的意思,一时却都体会不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