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上随便抹了两把就这麽直挺挺地捅进了谢寅虎的後穴。
好在谢寅虎的後面经常被他们操弄,自然比不得处子那麽紧窒,展念进去的也不困难。
呃……谢寅虎没想到展念会突然操自己的屁股,他愣了一下,更多的却是无奈,随即却又下意识地摇晃起了腰部,配合展念的大力chōu_chā。
展念的男根在谢寅虎的後穴里进进出出得畅快,他一下下狠狠地顶,手却摸到了谢寅虎的前面将他给自己刺激得硬起来的ròu_bàng一把掐住。
记住,以後我只有我爽,没有你爽的份!你这个qiáng_jiān犯,你有资格享受吗?你只能乖乖地撅著屁股让我操死!
展念一旦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後,情绪也变得更为激动,他另一只手乾脆使劲地拍打起了谢寅虎之前就给自己用鞭子抽得红肿的屁股,口中怒骂不断。
听见展念口中那些伤人的话语,谢寅虎无法再一厢情愿地当做是一种调情,他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快要碎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死。
要是当初他做替身时从墙上摔下去直接摔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今天这许多难以收拾的局面?
说不定……展辰龙还会因为愧疚而怀念自己,至於展念则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个肮脏的人是他亲生父亲,也自然不会痛苦。
沈闷的哭泣声终於从谢寅虎的口中泄了出来,他并没有自己想得那麽坚强,痛到深处他也会哭泣流泪。
展念被这哭泣声吓了一跳,这时候他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
心里堵著一口闷气,展念仍不愿意就这麽放过谢寅虎,他依旧卖力地chōu_chā著自己的男根,狠狠地顶撞著谢寅虎的肉壁,让自己的guī_tóu能最大限度与对方的嫩肉摩擦出剧烈的快感。
只不过他口中的怒骂却停歇了下来。
谢寅虎已经被展念操弄得直不起腰,他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只有屁股依旧不知羞耻地高高撅著,任由背後的人恣意的玩弄。
最後,展念一射出来就匆匆分开了和谢寅虎的结合,他喘了口粗气,冷眼看著趴在地上只剩下哀声呻吟的谢寅虎,咬了咬唇,直接抓了根小臂粗的按摩棒使劲塞进了那个被自己刚操过之後还微微开合著的pì_yǎn。
过於粗大的按摩棒和并不温柔的推进都让谢寅虎很难受,他痛苦地叫了一声,浑身都跟著发起抖来,却仍是不敢简单地推出这根东西。
展念狠狠心,一脚踩在按摩棒的底座上重重地让它彻底钻入了谢寅虎的体内。
谢寅虎已经难受得脸色都有些改变了,他挣扎著扭过头,目光湿涩地看了眼展念,哀求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以後没你轻松的。
谢寅虎越是这样示弱地看著展念,展念越觉得烦躁,他抄起一根贞操带二话不说就替谢寅虎戴了上去,贞操带的绳索可以固定住按摩棒不会从谢寅虎股间滑落,而前面的绳索和金属套子则可以完全禁锢住谢寅虎的yīn_jīng,让他无法勃起,甚至无法排尿。
冰冷的铁环紧紧扣住了谢寅虎的ròu_bàng根部,一个弯曲的金属套子则让他那根硕大的兄弟不得不低下头来,顶端一个带著麽指长金属实心棍子的塞子随後从套子顶端的开口处慢慢插入了谢寅虎的尿道中,算是让他彻底绝了能够发泄的臆想。
锁好谢寅虎的下身之後,展念又拿了副软皮手铐把谢寅虎的双手锁在背後,让他没可能自己拔开塞子泄尿。
谢寅虎下身被绑得十分难受,他不安地扭著腰摩擦著股间的肌肉,呻吟又变得痛楚而无奈。
跟我走。
展念扯了下谢寅虎夹在rǔ_tóu上的铁链,看著对方的神色有些扭曲之後,这纔打开门把他带了出去。
後面塞著硕大的按摩棒,前面又被捆绑得不成样子,谢寅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尽量想减少一些ròu_tǐ上的痛苦。
将谢寅虎推到在床上之後,展念摸出了按摩棒的遥控器,他冲谢寅虎冷冷一笑,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按下了开关。
唔!身後剧烈的震荡让谢寅虎的身体顿时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他使劲在床单上扭动著身子,却是徒劳无用,只有嘴里按捺不住的呻吟和呜咽声倾诉著他的痛苦与无奈。
放心,我不会开一晚上的。两个小时而已,我看你刚纔似乎也没爽够,就让这根东西陪你玩玩儿吧。
展念微笑的模样仍是俊美动人,可在谢寅虎的眼里却像一个恶魔一般。
他听著谢寅虎凄楚压抑的呻吟声,想了想,脱了下自己的袜子,然後掐开对方的嘴塞了进去。
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看我对你多好,这双袜子就送给你了。好好享受吧,虎哥。
谢寅虎呜呜地叫著,双手在背後使劲乱挣,他在一阵慌乱中看了眼冷酷的展念,绝望地闭上了眼,是啊,对方的话都说得很明白了。
选择留下的自己根本就是犯贱,也自然应该承受犯贱的後果。
打开了空调,让室内温度保持正常,展念又替谢寅虎盖上了一条薄被,他看著对方紧闭双眼,喉头不断蠕动,身子轻轻颤抖的模样,终於是狠心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睡得不太安稳的展念已经起了床,他走到谢寅虎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昨晚的呻吟声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看样子对方也是折腾累了。
洗漱穿戴好之後,展念这纔打开了门,谢寅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