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怎么样?”萧绥失笑,“你倒是一天比一天油嘴滑舌了。”
“喜欢一个人自然就说出口了,由心而发罢了,哪里能算得上是油嘴滑舌呢?”冬早正经背出自己记得话本上登徒子调戏小娇娘时候的话语,面不改色的十分沉稳。
萧绥面色微微一怔,面对这么花里胡哨的小细作,根本不知道如何招架了。
话本实在是太好了,冬早想,他特别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听胖瘦婢女讲,早知道应该多背下一些的呀。
答应了冬早要出去,萧绥略作一番收拾也便出门了。
侍卫便装跟着,起初一段路乘马车,入了闹市便下了马缓步而行。尽管萧绥穿着的是十分普通看不出任何规制的衣物,然而他通身的气度是很难遮掩掉的,加之他容貌突出,更引人注目的是肩膀上还停着一只鸟,实在是让人想不看他也不行。
冬早看什么都处处新鲜,小脑袋几乎转的要掉下来,只可惜在外面他不能说话,不然一路吵吵嚷嚷过去不知要多热闹。
街上往来热闹,有独行的,有一家子出来的,也有小夫妻相携的。若是看见年轻小夫妻挽在一起走路的,冬早就势必要贴到萧绥的耳边与他轻声低语,“喏,那个就是夫妻了。”
亦或是,“做夫妻就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