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晓北疼出了一头细汗,脸色微微泛红,他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腰侧,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我退出他的体内停留在入口处,“大点声!”
他直视我的脸,咬了下嘴唇,又转向玻璃的一面,竟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被他这难得软弱的样子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伏在他胸前低声地问:“哥,你刚才到底想说啥呀?”
他皱着眉头有点窘迫地笑了,用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头发,像一只蚊子在自言自语:“蛮子,我明天一早要坐七八个小时的车去矿上,路况很差,你能不能,轻点……”
他不说,被惊恐愤怒冲昏头脑的我差点忘了自己其实可以让他很享受的。我含住他的一侧rǔ_tóu,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缓慢但深入的探索,直到他开始轻轻地不自禁地呻吟。
“是不是这里?”我一击即退。
“蛮子……”习晓北渴望地抬了抬腰,暗哑地呼唤。
“要不要我用力地插?”
“蛮子……”
“说呀,说你要我狠狠地操你。”
“管江涛!”
习晓北又一次懒懒地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