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公司在萧条衰败,甚至每个小时都有公司宣布破产,这才是企业之间最残酷的事实。
爷爷年纪渐大,想为唐氏早日找到可以接手的人选,这他可以理解。他派陈叔将自己困在房内想尽办法说服自己接掌唐氏,他也能接受。他甚至用祁远来威胁自己去做任何事,他都能隐忍能考虑,但唯独不想看到他们为难祁远。
祁远毕竟不姓唐,他没理由也没义务去给他们唐家背锅。
可现在呢,爷爷跟祁远说要想和自己在一起,就必须要用两年时间把一家公司经营起来。那这两年的时间自己和他算什么?
如果两年之后,公司真的在他的手中逐渐成立并不断扩大,爷爷是否真的能够履行诺言?可若是不能呢?若是考验失败,那这两年的时间只会成为他爷爷用来拖延的借口。到头来,祁远该付出的都付出了,他们两个却只能被打回原点,重头再来。
唐渊越是往深了想越觉得心里发凉。
再看祁远,他好似对此完全无所察觉,而且还满心肯定两年之约自己可以办到。
唐渊一时有些为难,一方面他不想泼祁远的冷水,打击他的积极性,另一方面,他又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自己走进爷爷设下的陷阱之中。
良久之后,唐渊对他道:“其实这件事你也不用这么痛快的答应,成立公司,发展公司这种事毕竟不是儿戏,你该多花时间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