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狸的言语大概带着一种魔力,就像他此刻揽在西门吹雪脖颈压下后者贴近自己的嫩白双手,总能让剑神为之改变。
他压着男人靠近自己,仰首欲吻对方,却因视线受阻加之身体在不住摇晃而只吻到唇角,只好顺着一点点讨好似的轻吻过去,叩开后者齿关。
唇齿纠缠的渍渍水声被掩盖在下体碰撞发出的粘腻啪啪声中,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或吮或舔的想尽办法取悦自己,似乎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全部抽出,又重重撞入,顶部准确无误的擦过一点。
“吹雪,吹雪——”
痛呼的声音在剑神一次又一次的碾磨过那一点后变了调子,金狐狸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他身体后仰,高高扬起的脖颈上带着情动的粉色:“再快点,想要你,小爷想要你……”
“啵。”
白沫争先恐后的随着硬物拔出而向外流淌,又随着缓慢收缩的穴口倒流些许。
金狐狸侧躺在毛皮上,鼻尖萦绕着腥膻的麝香味,窗外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悦耳叫声,炙热的阳光更是不要钱般打落在遍布青紫手印唯独没有吻痕咬痕的肌肤表面。
——一夜下来自始至终,只有金狐狸主动的那一个没有得到回应的吻。
他没有力气,也不想动,所以就这样躺在毛皮上,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休息。
ròu_tǐ已经疲惫到极点,神志却清醒的可怕。
西门吹雪将将离开石室,可能是去准备沐浴的热水,也可能只是丢下金狐狸离开。
宫时双目缓缓转动一周,忽然低低笑出声。
他想逃出去,哪怕这对现在失去武功的他来说难入登天。
既然不让小爷死……那小爷只有逃了。
他绝不允许做自己变成那几人的禁yu,甚至没有掌控身体的权利。
他可是宫时。
只要这双腿还能走动,只要他还能说出话,就肯定会有一人会被他攻陷露出破绽。
我们......走着瞧。
“吃下去会好受些。”
狰狞纠结疤痕遍布的指尖是一粒纯黑色不知由何物制成却香气四溢的丹药。
“……”
花姑一身素净,未施粉黛,姣好容颜风韵犹存,却苍白如纸。
她写上细纹的眼角带着岁月风霜,十多年来未曾失去光彩。
可此时此刻,她双眸注视着那熟悉的深刻在心底的容貌,眸子却一分分失去了灵动。
林淼——或者说逆霄的魂魄碎片见她毫无反应,只微微挑起眉梢:“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