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口在胡说八道什么?!竟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胡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摄政王说着手指用力,我感觉我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渐渐发花,我一时情急突然大喝一声,“王爷,丞相大人的头七还没过呢!你就要这样污了他轮回的路吗?!”
摄政王一听,突然一顿,手上的劲渐渐就松开了,我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娘的!这个活真不是人**的!我斜着眼睛看了身后的棺材一眼,想着自己来这个地方和摄政王说事情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至少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不能在这里见了血腥。
我正想着,这时候突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那人还没有走进,就听见了对方说道,“何展世,阿卿已经死了,你就不能让他清静一下吗?非要在他灵堂上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声音实在是耳熟,带着倨傲与高贵,我看着那个人,穿着一袭黄衣,虽然是平常的素衣,但是天子之气显而易见,更何况那个声音,我死也不会忘掉。
这个人,是当今圣上!
摄政王看着对方,没有一点敬畏的样子,倒是眼睛里有些微微发红,看着对方,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你?是你杀了他!所以你才一直没有查这件事情?”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无比平静的走到了那副棺材面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眼神竟然是说不出的宠溺与深情,他看着这棺材,头也不抬的说道,“朕对阿卿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展世,你说,朕怎么会想阿卿死呢?你不是请了人查吗?朕倒是也跟着一起听听,我们一起看看,阿卿的死,到底应该算在谁的头上?”
都说圣心难测,此言果然不假,那皇上看起来眼睛狭长,嘴角微微上扬,但是看着对方那种感觉,又像是想将对方吃下去一般,既像只狐狸又像只狼。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断案手胡三吧?”皇帝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还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这欺君之罪,可是大于天呀!”
得儿,又来一位想要我命的主子!
我还没来得及伤感自己的时运不济,这天下两大主子都看着我,我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
“王爷,丞相大人是自己选择喝下□□的,而原因,恐怕与当年的一些旧事有关。”我说着看了皇上一样,皇帝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示意着我继续往下说。
“王爷当年与王妃因为琴曲传情,可是王爷可知,其实王妃,根本不会弹琴。”
摄政王似乎一时没想到这一点,身形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屋子里的人,都是这个天下的掌控者,皇帝,摄政王,丞相,可是又偏偏命运弄人,一个已经长眠于地,而这两个人也不尽如意。
我继续说道,“苏家公子苏卿,自小擅琴,而苏家大小姐苏琴,只知道比不过弟弟,苏家大小姐也是一个要强的人,既然比不过,也就**脆弃了这条路子,选了琵琶。”
摄政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苏琴不会弹琴?那……那我当年……”
看着摄政王那样儿,我正准备开口,没想到皇帝却突然接过了话来,有些好笑的看着摄政王,语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可怜,“当年那个人,当然是阿卿,他游湖一时兴起,就抚琴一曲,结果一到岸边,朝廷中有事要找他,他就把琴给了他姐姐,让他帮他带回去。”
摄政王看着皇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愣愣的问道,“那当年,他为什么不说?”
皇帝倒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看着摄政王说道,“你当年一心求取苏家大小姐,我们旁人又哪里知道你的心思?后来阿卿知道了,居然是因为自己闹了这么一个误会,本来想去说清楚,可是苏琴不让,她眼瞎居然看上了你。然后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摄政王一下子脸色变了,靠在了墙上,似乎仍然不能接受这一个事实,但是心里也似乎明白了过来,嘴里地上说道,“难怪她跟我说她不能弹琴,难怪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摄政王看着那棺材,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然后突然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看着皇帝,恶狠狠地说道,“你早就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皇帝优哉游哉的靠着这棺材,笑着说道,“朕当然知道。朕看着你,就像是一条可怜虫!你听见阿卿死了的消息的时候,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可是还是扛着不敢承认,不敢承认你对着阿卿,对着自己的妻弟,有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住嘴!”摄政王突然大吼一声,眼睛通红,就像是一头困兽,而皇帝的嘴角样子,残忍又无情,就像是看着野兽在陷阱中苦苦挣扎的猎人一般。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摄政王突然大吼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眶通红,看起来很是危险。
皇帝只是带着笑意看着我,我心里只能暗暗叫苦,这祖宗惹毛了这头狮子,就撂挑子不**了,现在只能我冒死继续说了。
“王爷,我只能告诉你我查到的东西,丞相大人是自己吃下的□□,而这药来自于皇宫,我只能说,丞相大人是被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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