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笔停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讯息若隐若现地浮出来,还不够,还看不太清。
“等等,你再说一遍医生的名字?”
“马丁·雷契尔。”
约翰翻找出他做的关于伊莉雅和维尔娜的资料,其中关于她夭折的那页,当年卢西奥家族还没有如今势大,黑帮林立,伊莉雅就是在一次黑帮争斗中,连同她的母亲维尔娜一块儿被仇家绑架,据说维尔娜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折磨致死,她被救出来时也奄奄一息,塞拉菲诺为此大发雷霆,血洗了拉斯维加斯。当时死了不少人,他报复的手段也极其残忍,偏偏警察还找不到确凿证据逮捕他,最后叫他逍遥法外,大丢颜面。
终于,约翰在不起眼的一行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信息,当时收治维尔娜的医生一栏赫然写着马丁·雷契尔。
巴顿说:“在维尔娜怀上伊利亚时,雷契尔先生就和当时的妻子离婚了。她带着女儿搬了家,恰巧就住在华盛顿。”
约翰问到地址,决定改日自己上门调查。
【r06】
约翰克制了太久,这一越过雷池,道德底线被击溃,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爱极了他的莉莉,如何也品尝不够,天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两人对外称是兄弟,对内则是警察和黑帮头子,每次做的时候,约翰想到这两点,愈发有禁忌之感,相当刺激。
伊利亚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做这事好生快活,想要了就缠着约翰给他,两人像是新婚的夫妻,如胶似漆。
有时连吃饭时也要黏在一块儿。
虽是伊利亚主动求欢。
但约翰太缺乏自制力。
他平时是个意志坚韧的人,可一遇上伊利亚,就把所有原则都忘了。
甚至有回他们在饭桌上做起来。
伊利亚非要坐在他腿上吃饭,磨蹭着磨蹭着,yù_wàng又抬起头。
“好好吃饭!”约翰几乎是无奈地说。
伊利亚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他转过身,面对面地跨坐在约翰腿上,伸手就要去借约翰的领带。
约翰按住他的手:“不行,莉莉,这里不是在卧室。”
伊利亚皱眉:“那我们去卧室。”
约翰推脱:“不可以,现在是白天,而且我还没吃饭呢。”
“法律规定了白天不可以吗?”伊利亚问。
熟读律法的约翰被他问的答不上话来,正愣着,伊利亚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抚摸上了蓄势待发的**。
“莉莉!”
伊利亚舔了舔嘴唇:“那你吃饭,我自己来。”
伊利亚是刚从约翰的被窝里爬出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是约翰的衬衫,对他来说大了一号,站起来时刚遮过他的**,他也根本没穿内裤。
昨晚玩了一晚上,花穴还湿润着,他抬起**,把约翰的**从内裤里掏出来,对准入口,往下沉腰,慢慢地把**吞进去。
又粗又大的**将花穴塞得满满的。
他包着衬衫袖口的手搭在约翰的肩膀上,像只小yín_mó一样,自己摇着腰起起落落,掌控着节奏,抽**了几下,花穴里又潮水泛滥起来,让他进出得更顺利,终于把整根**给吃进花穴里了。
guī_tóu撞到花心时,叫他舒服地全身过电似的,微微颤栗,两瓣小**也抖个不停,不一会儿,紫眼睛又湿润润的了。
衬衫只扭了中间两颗纽扣,他这样骑在约翰身上摇晃,过了几下,衬衫右边就从肩上滑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半边肩膀和胸膛。
牛奶般的肌肤上都是浅红色的吻痕,**晕上还有个牙龈,约翰一看就老脸一红,这些可都是他**的——伊利亚的身体太敏感了,又娇嫩无比,用一点力气,就可以留下痕迹。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约翰把伊利亚抱起来,放在桌上,掐着他的腰,用力地操弄起来,伊利亚配合地摇动腰肢,双腿还曲着勾住约翰的**,还拿手按在约翰后面,每次约翰挺进,他就从后面推一把,希望约翰能更用力点。
桌子被他们撞的直摇晃。
好似随时都会翻倒。
他们在餐桌上做了一次,然后又去沙发上做了一次。
直接做到了下午,约翰的膝盖有点磨红了,他拍拍伊利亚的**,“去洗澡。”
伊利亚才爬起来,身上挂着那件松垮垮随时会掉下来的大衬衫,都被他们的汗给打**,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下沿盖过**,只露出赤裸修长的双腿,腿间依稀有白浊的液体流下来,水光致致的。
“一起。”伊利亚拉他。
约翰在浴池里抱着伊利亚想,假如伊利亚永远不恢复记忆,其实也挺不错的。
*
这天是周六,是个工作的好日子。
约翰托付了小托蒂:“你可以来我们家帮我看家吗?一个下午。我有事必须出门,但是我不放心我的弟弟。”
托蒂早就想找机会报答他们了,而且能不回家他更高兴:“我可以带我妹妹一起来吗?”
约翰笑说:“当然可以,莉莉喜欢你和丽莎。说不定我也会提早回来。”
托蒂点头。
伊利亚一直追着约翰到路口,恋恋不舍,一直以来他可以说是被约翰揣在口袋里,走到哪带到哪的,约翰要离开,实在是让他惊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