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风实在担心这样缺乏运动又胎儿过大会生产艰难,每日里强硬的撑着他出去走上小半个时辰。
暮色渐深,屋外暑气渐散,正是溜孕夫的好时间。
萧长河头发随意绾着,身上套着素丝长袍,整个人就像一只圆腹高脚瓶。秦风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撑着他站立,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孕夫整个人几乎都由男子撑起来,只自己抱扶着肚子,倚着爱人极缓极缓的走。
“萧,还好么”秦风关切的问。走了还不到十步,怀中男人的衣服已经汗透,可知其费力。
“还…还撑得住…别担心我。”萧长河勉力挤出个笑。但感觉却一点也不好。肚腹坠得慌,胸闷、腰酸、背僵,腿上使不出力,走一步都艰难万分。虽有秦风撑着,却还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种种难受折磨让他几乎想要任性的不走,但一看爱人殷殷的眼,什么也说不出。反正就算不动也一样难受,萧长河自暴自弃的想。
这一日,萧长河再次难受的醒来。随着产期渐近,他能睡的时间也越发少了。之前还能靠秦风挑逗爱抚后的疲倦催眠,而今竟是睡了不多时便醒转。
觉得肚子里有种异常的闷痛。脸色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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