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推他,用最温柔的手势,推在最能让他情动的地方,他像只赶走了敌人的大猫一样蜷在商承弼怀里,“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对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为舍不得父母族人,只是因为,我不信,我不信驾骖真能这么狠心对我!”
商承弼怜惜地用指背抚着他面颊,低头去吻他肩骨,原来,情到浓时竟也可以这么温柔。爱极了他,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不是掠夺一样的占有和烙印,而是一种,爱拂。嘴唇微微张着,顺着他莹润的肌肤划过去,舔也好,亲也好,意绵绵痒酥酥的,就像春风吹在心上,“朕也舍不得,可是——想到那男妃——”
晋枢机用温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因为长年练武而线条刚硬的手臂,“那些嬷嬷难道没告诉你,这些男妃,都是曾经被这样折腾过来的吗?如果真的有用,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商承弼怔忪了。
晋枢机低声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个。他们要讨你的好,当然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宠幸过的男妃,怎么可能不悉心调敎?那里,本就不该是做这种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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