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轻轻摸了摸马背上的鞍子,“玉花骢,青丝鞚,驾骖,你费心了。”
商承弼道,“我大梁物阜民丰,宝马,难道只有有你狄国才有!”
逾辉替那匹白马舔着毛,白马却是高高昂着头,赫连傒笑了,“他明明也喜欢清辉的不得了,却故意做出这种样子。重华,这马真像你。”
晋枢机也看着商承弼,“这马,有名字吗?”
商承弼看着他的目光异常温柔,“朕想你来取。”
“障泥未解玉骢骄,就叫未解好了。”晋枢机笑。
赫连傒虽然通晓汉话,但这句词他却是没读过的,只道,“未解,好奇怪的名字。”
晋枢机却不接话,“却不知,这匹玉花骢,比起那夜照公子的照夜玉狮子来,又是如何?”他问了这一句,也不等商承弼回答就翻身拜倒,“罪臣谢皇上赐马!恳请皇上答应罪臣,纵马出征!”
赫连傒心中一冷,重华,你要出征哪里,是要和我,兵戎相见吗?
商承弼却是笑了笑,“纵马出征倒是不必——”他说着就扶起晋枢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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