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齐左副将和马右副将,每人各带兵二万。两副将手下各有四名参将,又分别带领五千士兵。再下便是游击,校尉等军士。
飞将军手下是赵左副将和秦右副将,每人各带兵一万二千,手下各是三名参将,分别带领四千士兵。再下也是游击,校尉等。
我混入明天将由林文扬带的士兵里的其中一处营地,试图探些消息。
操练了一天,众人累得气竭,可惜天寒,不容易出现冲突。
林文扬明天要应对的不是一众小兵,而是参将,他之前将自己毁于一旦时转环在他们之间,要想在左副将的位置稍稍站住,还是得先制住这帮劣小。
而在士兵之间打听他上将的事,人不能选错。胆小的说不了实事,正直的不屑于闲话,凶狠的不管这些,那便只有一种人,有本事但不出头,会看不会乱说,而且,这样的人,不会争蝇头小利。
我轻轻一笑,开始在军帐围出的小径上跑来跑去。
终于有人把我拍倒,我扑在雪里听那人喊:
“你个倒霉孙子,跑来跑去作甚,晃得老子眼花,滚。”
来了!我赶紧爬起来,哭着大声道:
“老大。。。家里人给我带的银子被我不小心弄丢了,那可是我爹娘的血汗钱呐,我。。。我得找回来。”
拍我的那人两眼登时发光,扶着我问:
“哦?丢了多少?”
“五。。。五两银子。”
刚说完,群起一窝锋,雪被踏得四处飞溅。。。全蹦去找银子。
想想也是,每人的军饷每月才一两,五两银子可够五个月的军饷了。
目之能及,静坐在原地的还有十多个,除去弱小病伤的,还有三人。
其中一人闭眼靠着,似乎在休息,可短短十几秒竟翻了十几个来回,呵,故作镇静之人,想来平日里妄自夸大,现下却拉不下脸随行。
靠近的一人则是握着一方绣花的巾帕抵在鼻间,目光深远,呵,痴情之人,定是想念家中娇妻。
最后一人则是看向那群远去的身影,似乎想到什么,自嘲地一笑,转回去,看着手里啃了几口的粗面馒头,不知所想。
找到了!瞥见他那常年握剑的手茧,看来此行并不难。
我在他对面蹲下,突然伸手拿走他的馒头,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待我将馒头放在中间的地面上,另一只手举起一枚铜钱时,他笑了。
随着铜钱被上向抛起,两人同时出手,瞬间过招十余回。
他的招式很规矩,全都点在切磋之间,未下阴毒。
这对我来说无趣至极,便草草将他推拒,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他不在意,微微喘息着,满面红光,冲我抱拳:
“在下陆少凌,敢问兄台名讳?”
我笑而不语,将馒头物归原主,又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递予他。
陆少凌蹙眉,并不接过,道:
“兄台若有事相求,直说无妨,江湖儿女,意气当先,不兴此举。”
我不由分说塞到他手里,问:
“参军入伍,所为何求?”
陆少凌目光黯淡,看着手里的银子。
“为尝家父报国夙愿。”
“老人家可安好?”
“怪我无用,家贫至今,也未得让他过上好日子。幼时为送我习武劳心劳力,落下病根。”
“那便是,我也为意气之行,你收下罢。”
他看了我许久,才慢慢将银子纳入怀中。
“我确实有事求于你。”
“兄台请讲。”
“我想在左副将手下寻个待人好的参将。不会拿我等出气泄愤的。”
陆少凌了然地笑了,然后认真地说:
“我也不大清楚,听别人说,最好的是王参将,练兵虽然严苛,却对他们极其关心,其他的都差不多,不过最坏的便是我们的陈参将,他的舅舅是马副将府里的大管家,仗着这层关系,想尽办法克扣我们的饷银,有士兵甚至看见有女人从他军帐里出来。”
“大家敢怒不敢言。马副将来巡视时,他一脸的狗腿样,胆大的私底下都骂他陈乌龟。”
“马副将平时是如何巡视的?”
“这个。。。会有人提前半时辰来通报,参将们平时都在军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马副将来巡视时才会露面。”
“嗯。。。”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难办。
我起身,打算到林子里细想。
“兄台。。。那个。。。”
陆少凌有些窘促,看样子似乎还想问得我的名字,便嬉笑答道: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趁着寻银的人未归,我闪身离开。
☆、计划起
夜幕,林子,烤鱼。
我始终没有想出什么尽善尽美的办法,鱼也吃的心不在焉,小浩和林文扬见我在想事情,也静静地坐着,没有出声。
算了,以不变应万变罢。我咬了口凉透的鱼,问:
“交接的怎么样?”
“。。。那些人你应该猜得到,虽然尊我左副将,可没一个把我当回事儿的。”
我看着他,示意继续说。
“马铭介绍我予那些下级军官时,轻的仅是语气冰冷,重的则是直接不理采,他都当作没看见。”
“对了,你可认识一个姓陈的参将?”
林文扬冷笑一声,道:
“他化成灰我也认识,之前他当众羞辱我为偏房所生,今天更是嚣张,直接把头扭向一边,视我如无物!”
看他恼怒的样子,我突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