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据我所知,这间屋子是用来给人治病的。”托尼也端着咖啡杯走过来说。
他探头望了望手术台上的那只分不出什么品种,由于伤势,包着白色绷带的土黄色丑狗,一脸无语地感叹:“真没想到,特工也会有爱心。”
“不是爱心,是他吃了我的披萨,冲我摇尾巴了。”鹰眼重复着说。
“可那又能证明什么?”娜塔莎飞快地反问。
“呃,这大概意味着,一人一狗之间建立了某种感情上的连接?”
史蒂夫从旁边的健身房中出来,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试着理解地帮鹰眼解释说:“这就好比……我请陌生人喝了一杯,我们之间就认识,是朋友了。”
“和一只狗建立感情上的连接?史蒂夫,你口味真重。”托尼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你打算叫它什么,克林特?”班纳博士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趣地问。
“唔……叫小箭?”鹰眼思考地回答。
“小箭,这名字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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