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姬怜已经解开了斗篷的带子,将掩住春光的衣物扔到一边。他里头穿得竟然是一套风骚到几点的情趣内衣。胸膛上并非奶罩,而是一条粉红色的纱带,松松地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最要命的是rǔ_fáng中间开了两个打洞,娇艳的大奶头yín_dàng地露出来,在男人眼前搔首弄姿,大奶头的周围还有一圈牙印,不难想象昨夜经过怎样的虐待。下身也没有好多少,姬怜故意叉着腿坐,西泽尔轻易就能看清他的下体,那内裤也是开着大口的,从ròu_bàng到pì_yǎn没一处有遮挡,最诱人的当属中间的sāo_xué了,骚肉通红,散发着成熟的糜烂的气息,竟比第一回 操的时候还要魅惑,有韵味。这种从青涩到成熟,从清纯到糜烂,都由自己一手开发,每个阶段都品味过的滋味儿实在是太好了,西泽尔已经动了情。
姬怜见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中甜蜜,却故意忽略身下那泛着水光的淫处,装作正经道:做不成夫夫,我们还是朋友。西泽尔,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心里难过才来找你。太子殿下他生我的气,不理我了……你知道的,我这淫骚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被日夜侵犯,离了男人的jī_bā根本活不下去,他不操我,我真的好难过,不知怎么办才好。
西泽尔被他那又浪又贱的样子勾得神魂颠倒,姬怜真是把欠操的婊子演得一丝不差,活脱脱一个欠虐又欠干的白莲花。
西泽尔倾身上前,手指拨弄姬怜露在外头的骚奶头,舌头在姬怜雪白的颈项上舔舐,从脖子一路舔到耳朵,含住姬怜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手配合着捏弄娇软的奶头。感受到姬怜身体的战栗,西泽尔低声道:那还不好办,我操你不就行了。
姬怜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伸手推着西泽尔,慌忙道:那怎么行,我已经是太子妃,不能在和你发生关系了……西泽尔,你不要误会,我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的。
西泽尔的色手揉上他最爱的嫩逼,果然发热发软,早已水淋淋的了,他的手一放上去,骚揉就止不住的轻颤,甚至两瓣yīn_chún明显地往一处挤压,yín_dàng地在西泽尔的手心磨蹭,流出的水儿透过西泽尔的指缝滴到沙发上。
即便已经浪成这样了,姬怜还在装贞洁烈妇,好像在男人手心磨逼的不是自己,软语拒绝着男人:不,啊哈……西泽尔,你别这样,我们不能……呜啊,再犯错了,啊,又被舍友揉逼了,嗯哼,好舒服……
西泽尔低笑:不这样怎么行呢,看你流了多少水,想说什么就用下面这张淫嘴儿说,直接告诉大jī_bā,你的饥渴,你的寂寞……宝贝儿,你说怎么样?
姬怜已经被西泽尔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精壮强悍的身体压着他,怎么都挣扎不开,熟悉的大手爱抚着他的身体,被冷落的委屈和寂寞全都被一点点抹平,私处的大手愈加放肆,手指已经拨开肉缝,在湿透的yīn_dào口中间摩擦,火辣又舒服。胸前的口子被撕得更大,男人手指摸着奶头周围的牙印,哑声问:这是太子咬的?他很喜欢你这双奶子?
姬怜用力夹紧男人的手,哭着摇头:真的,哈啊……别这样,不要,啊……别再碰了,会被看出来的,呜呜,骚逼不能再脏了……
西泽尔展开柔情攻势,大手几近温柔地爱抚着姬怜的全身,唇舌舔弄他被咬伤的奶头,膝盖挤压着sāo_xué,帮他缓解入骨的骚痒,柔声诱惑着姬怜:真的不要吗,不想念被男人狠操的滋味儿吗?太子殿下不理你了,小骚逼要空虚很久,没有男人疼,多寂寞……
姬怜推拒的手渐渐放松,软软的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肆意妄为,揉来捏去,全身上下都失守了,一副较弱无力随便玩弄的样子。姬怜贪婪地摸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口不对心地轻哼:死鬼,都怪你,哈啊……骚逼要被揉坏了,怎么这样舒服,哦……我不想和你上床,我,我是推不开,呜呜……骚逼好烂,只想要男人……
西泽尔忍着没把jī_bā插进去,听到姬怜如此说,又仔细看他的sāo_xué,笑道:果然是被操烂了的,骚逼这么没节操,被操得这么熟,想要被我的jī_bā操,得先惩罚它一下才行。
姬怜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早已心魂荡漾,就等着男人把jī_bā插进来狠狠干他一番了,可西泽尔却忽然起身了,都不用膝盖给他止痒,姬怜别提多委屈,难受地撒娇:好,随便你怎么罚它,可是要快一点,痒死人了……
西泽尔看着姬怜在沙发上yín_dàng地扭着身子,浪肉一摇一晃的,忍不住在他大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哼道:发什么浪,刚才不是还不让操,这会儿怎么不装了?
姬怜伸出白嫩的脚轻踩西泽尔的大jī_bā,娇声道:人家确实不想再错下去,都怪你,嗯,弄得我里外都痒,再没有jī_bā就饥渴死掉了,哦,西泽尔,你的jī_bā还是这么大,人家的脚被你操得好舒服……
西泽尔享受着他玉足的服务,从衣服里抽出一根极细的短鞭,对着sāo_xué就抽下去,力道并不大,鞭子也很软,只是个一点都不疼的情趣用品。那等敏感得地方,被沾了媚药的软鞭一阵抽打,整个肉穴骚痒得难以忍受,从最深处一直痒到了穴口。下体都火热酸麻,没一处肌肤得以幸免,全都麻痒到快失去知觉,只等粗壮的性器来解救。
姬怜难受得在沙发上打滚,早已忘了矜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