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爸爸一言不发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夹,乐可站在书桌旁,忐忑不安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男人和冯虎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成熟厚重。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十分温文尔雅,但是身为家长的威严还是让乐可很拘谨。何况乐可除了前几次是在认认真真教冯虎功课以外,后来每次都是在用身体教他。
“冯虎和乐老师相处得还不错吧?”男人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问他。
“恩…相处得很好,冯虎很听话很认真。”乐可连忙说。
其实他只会在乐可张着双腿,拨开r.o.ux,u.e说快点进来的时候才最听话。乐可比较着父子间的相似度,一边这么想着。后x,u.e忍不住又颤了一颤,感觉j/ing液快要流出来了,他使劲绷紧双t.un。
“老师客气了,我儿子是什么样,做父亲的最清楚。”冯爸爸笑了一下。
乐可心虚地别过头去,冯爸爸似乎以为这样拆穿太不给面子,又安w.e.i说:“不过我看了一下冯虎最近几次考试的卷子,确实是有进步的。希望你能一直教他。”
是教他怎么c.a.ox,u.e吗?一想到这个,乐可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了,灌满j/ing液的r.o.ux,u.e急切地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过奖…了,您太瞧得起我了。”
“冯虎还是个孩子,年轻气盛,希望能多包容他。这孩子挺爱玩,以后有劳乐老师费心了。”男人转过头来,认真又诚恳地对乐可说。
“哪里,这是应当的,应当的!”乐可连忙说。男人的话让他负罪感强烈,尤其是现在,后x,u.e中还装满了他儿子的j/ing液。他一动不敢动,男人马上发觉了他的异常。
“你怎么了,乐老师?”男人凑近他,关切地说。
“没事…”乐可摇摇头,稍微的晃动就让他感觉快要shī_jìn了,温热的j/ing液正被挤出s,h.i漉漉的x,u.e口,滴到裤档里。而刚才,因为收拾得太匆忙,乐可竟没来得及穿内裤。
“浑身这么僵硬,是身体不舒服吗?”男人继续问。
“不…是…”乐可连话都快说不出了,他祈祷j/ing液不会弄s,h.i他的裤子。男人大概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非常难受但在刻意忍耐,二话不说起身将他抱起,放到靠窗的沙发上。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乐可终于没能忍住。x,u.e口一松,液源源不断涌出来。他今天穿的是卡其色休闲裤,棉制的面料马上被沾s,h.i了。连男人也感觉到了手中温热的潮s,h.i,他惊讶地看着乐可。乐可脑袋里轰地一声,只觉得又羞耻又愧疚,恨不得去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