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锦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不过谭一鸣的脸色除了阴鸷外,倒还算淡定。
“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他已经干了半个月,之前十天是因为那个乐队的萨克斯手哮喘,所以他帮忙。现在乐队的键盘手辞职,所以他加入了,以工作的形式。”
他说到这里,就冷笑一声:“即便不给薪水,那家人也会管他吃喝。听说这些日子,他一直就是在人家那里蹭饭的。”
“感情这么亲厚?”廖锦皱了皱眉头,看向表面貌似平静的谭一鸣:“那,谭少不打算采取什么措施吗?”
谭一鸣忽然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阴狠和算计的味道。他把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采取措施?以前采取措施,不也都没有用吗?难得他遇上了这么一家人。很好啊,让他先自在几天吧,越相处感情就会越深厚。感情越深厚,就越看不得他们吃苦。”
“什么……什么意思?”
廖锦心里好像有些明悟,脑子里却又觉得逻辑有点儿混乱。
谭一鸣的笑容更加愉快了,看了廖锦一眼:“什么意思?很简单啊。我以前为什么拿不住阿寻?是因为他身上没有任何弱点,他没有亲人,也没有厚密的朋友可以成为我的筹码。所以他再有情义,我也利用不到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