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殷少尋直盯着他,眼里开始闪烁出愤怒。
“当然不是,我要找也找一些高级的,能找这种大冬天光着膀子的白痴吗?”
谭一鸣又是伤心又是愤怒,不是因为殷少尋冤枉自己,而是因为对方就把自己的格调看得这么低?要找几个地痞来演戏?他难道忘了当初自己可是花了二百万请的高级杀手绑架他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尽量平复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更何况,莫老板欠人的一百五十万,难道也是我指使的?我怎么可能指使他去输给别人那么多钱?你以为他是我的手下吗?要是我手下,当初你们乐队就没有容身之地了。”
“莫老板刚刚说,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落入人家的圈套了。”殷少尋淡淡道,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陷阱就是谭一鸣设下的。
谭一鸣觉得自己要吐血了,从小到大谁敢往他头上扣这种可耻的屎盆子,偏偏殷少尋“恃宠生骄”,竟然将这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