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凌谦手里的水晶杯被打中,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卫愕然。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对凌谦砸东西撒气。
凌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凌谦轻轻说了一声,”抱歉。”
他蹲下业收拾摔成几大块的水晶残片,俊美的脸庞有点落寞。
凌卫对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却因为一个水晶杯,生出实在不该有的内疚之心。
“凌谦。”
听见他的声音,凌谦把摔烂的水晶杯丢掉,赶紧回到床前,”哥哥还要喝水吗?”
“不是。”
“喝一点吧。”
“我不渴。”
“好吧。”凌谦压低声音,搂出皎洁的笑意,”让我亲一下好吗?”
“不行!”
“唉。”
本以为他会任性的靠过来,结果只是懊恼地发出声音,返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翻看凌卫的物品。
未经别人的同意随便打开别人的箱子翻看是无视他人权利的行为,凌谦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不适中的凌卫也懒得出言反对,这弟弟从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好像天生就缺乏尊重别人的自我约束神经。
再说,他那些简单的宿舍内物品,并没有需要躲躲藏藏的东西。
“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把箱子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凌谦拿起一张文件仔细看。
那是还没有交给默克校长的镇帝特殊考试申请表。
“对。”
“什么时候决定的?”
好像家长对孩子的口气,让凌卫很不爽。
“不关你的事。”
凌谦敏感地转头看着床上的哥哥,可能想起他还在生病中,收敛眼中不悦的光芒,低下头轻描淡写地说同,”这种事,请哥哥簍-u,n颐巧塘恐后再决禷!?/p>
凌卫气得没作声。
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是每个优秀军校毕业生的梦想,只要有实力,都会努力争取参与资格。
这是一个没有特殊身份要求的公平考试,连最普通的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提交申请。
凌谦的语气,却仿佛他必须得到两个弟弟的同意长行。
不但大逆不道的侵犯身体,连原本在凌卫自身权利范围内的个人决定,都要横加感受干涉。
“这份申请先放在我这,暂时不要递交上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决定,每个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请。”
“别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谦拿着申请文件走到床头,一手打开抽屉,看来是打逄把它搁到里面。
凌卫受不了的坐起上身,从旁边伸手把申请文件抢到手上。
“该死!”文件被抢的凌谦,在静静啾了凌卫一眼生,脸公像翻书一样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失控地大吼一声。
对于这么小的事情,刚刚表现还算和善的凌卫,反应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压抑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哥哥你就是这么可恶!明明我已经在努力自控了,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凌谦俊美的脸被妒火烧的扭曲,扑上去压住坐起来的凌卫,把他重重压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个y- in荡的样子,早上醒来对我冷言冷语,才把你让出去一个晚上,就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爆发的怒气,并非仅源于申请文件。
凌谦把凌卫的双腕勒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烧中的唇温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动后的触感。
凌谦惩罚性的吻着,当凌卫不甘地扭动挣扎时,牙齿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呜--”
刚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谦嫉妒的淡淡齿印。
从昨晚开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难受,总算释放了一点点。
“昨晚凌涵当主角,今天该轮到我了,”
“放手,凌谦!”凌卫被上方的凌谦重重压着,露出难受的表情,”想干什么?”
高烧的体质和不久刚服下的药效,都不利于身体上的搏击扭打。
凌卫采取袭击性的膝踢后,翻身要从床上落到地下,却被凌谦抓住时机地扑上去,把他面朝下地压在床边。
被狠狠反扭的手腕,传来剧痛。
“原来看见哥哥生病,是打算体贴的忍耐一下。不过再想一想,两方交战寸土必争,强果不牢牢控制住自己这一半占有权的话,空讲仁义道德地放过机会,说不定以后连哥哥一根头发的机会都没有了。”
背后的手腕感觉到带状的东西,很快紧了紧。
应该是塑形手铐之类的东西。
宽松设计的睡裤,连拉链和口子都没有,很简单就往下拉到膝盖的地方。
内裤也被扯下来。
“滚开,凌谦!”
“发烧的哥哥火气真不小,不过,听说发烧的人蜜洞又热又敏感,ròu_bàng插进去地好像插在热热的软面包里一样。”
指头嵌入身体的感觉,痛楚中带着异样。
“不要!”
“哥哥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手指,会给你好吃的大ròu_bàng的。”
掏出狰狞胻-u,n铮轻车熟路地侵犯进去?/p>
“唔--啊!”
最后到达深处的一挺,两人下体贴合到最紧密的程度。
被弟弟的性器贯穿着,内璧扩展到极限,被y- in靡的痛楚折磨到脊梁骨直冒冷汗的时候,耳边传来弟弟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