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私生活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这种所谓的**关系有点疼、有点特别。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他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他只是多花了点钱来治伤。一夜的偏差而已,怎么会影响他的生活?
屠微换了一身新衣服,连带着把内裤都换了。原来身上那褶皱的,他专为昨晚那婚宴定制的西装被他卷成一团装在塑料袋里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带着新的棒球帽从头开始的屠微在外面找了间大排档吃了中饭,又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吃了晚饭,临近6点才回了香山宾馆。
一回自己房间,屠微立马脱了衣服,打开电视边哼哼边吃药抹药。屠微对着房间的镜子往脸上抹药,边抹边感慨:丑成这样,短期内不宜出门。
屠微也确实没法出门了,当天夜里他就开始发烧。一开始只是稍微头晕,屠微起来上厕所还没在意,直到浑身滚烫地被难受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那瞬间他脑子里第一个声音竟然是:幸亏晚上提前跟王秘书和手下打好招呼了,不然自己莫名其妙生病可要误事。
烧糊涂了的屠微哼哼唧唧地想爬起来烧水喝,却因为浑身酸软疼痛根本走不到茶几旁,“砰”地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屠微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难受得要死,头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