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白沉默。
“也不是我养了元白那么久却没把他性子扭转过来的吧?”
江顾白又瞪他。
“武当没教好他,而后又废了他的武功,这便是养育之恩已废,又多了管教不严的罪名。教不严,师之惰。”
“养不教,父之过!分明是你,你算计了元白,到现下竟还把责任推到武当头上!”
江楚生道:“那么我便又要问你了,我是什么身份?”
“中元教……你——!”
“我既是中元教的,教导元白自该往邪路上教,这么看来,我教的却是很好,武当可是侠义道上的,没教好元白,这便是他们失职。”
江顾白又被他绕了进去,闷声不吭,不想与他说话。
江楚生知道他此刻已对自己有些从了,不着痕迹地解了他的腰带,剥开他衣衫。
“你……你**什么!”江顾白挣扎,想要推开他。
江楚生道:“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了,顾白,你是否也该以身相就?”
“这世上,哪有因为别人……别人而放下屠刀的,你不是自己真心想放,以后肯定会再拿起来。”
“顾白,我江楚生一诺千金。不会更改。”
江顾白抵抗的动作停了一停,而后又开始抵抗,“我,我不喜欢和你做这事。”
“为什么?”
江顾白面色一红,“痛……”
“我知道这事在下的人开始会不好受,然而之后是有乐趣的,是不是?”
“既有乐趣,你为何不在下?”
江楚生挑了挑眉,竟忍不住肆意而笑,“顾白,你对我有兴趣?”
往日里江顾白的确曾恐吓过江楚生自己要上他,然而,光是想想那场面,江顾白便觉得毛骨悚然,根本想不下去。
他仍然不是断袖,对别人**实在没有兴趣。并且,别人对他**有兴趣,他也会觉得十分别扭。
“……没有。”江顾白低声。
“这事做习惯,开头也不会难过太久的,我先前便是顾忌你。若不然,在那外头,我早便……”
江顾白怒瞪他一眼,又要挣扎。
江楚生暗道自己不该提起那次,现下江顾白不过初从,这么快就想着和他野战,他定不甘愿。然而若是哄他,话语不对,江顾白一定更生气,思来想去却还是直接动手比较好,把江顾白剥光了,衣服往外一扔,扔得极远,江楚生把自己衣服也给剥光,与江顾白赤条条地缠在一起,又摸又亲。
衣服被扔得那么远,想要捡起来便难得很了。
大约此事发生已成注定,江顾白的挣扎略缓了下来,可是想起先前几次,江楚生与他交合,那样粗长的东西偏要**进窄小之地,终究身体僵硬,放松不下来。
“顾白,顾白……”江楚生将他面颊亲遍,嘬他肌肤**尖。
江顾白微微皱眉,仍是觉得古怪。
江楚生将被子盖了两人,在被下亲他摸弄他,视线微暗了一些,江顾白觉得好受许多。
摸弄、亲吻,而后分开他两腿做前戏。
江顾白不是很乐意分开腿,也不是很适应赤裸的江楚生与他肌肤相贴,江楚生直接与他唇舌交缠,不让他有多余心力去想东想西。
掰开臀瓣,**入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抬起江顾白的一条腿,江楚生往那略扩张了些的小洞里捅去。
“呃……啊……”粗大的蕈头破开身体,江顾白推他,身体往上挪着避开。
江楚生挺腰,几乎没得尽根。
江顾白痛得无力,略带了沙哑的嗓音道:“你别弄那么深……很疼……”
江楚生轻轻抽送,吻他的嘴唇,江顾白皱眉强忍,大约五六十下抽送,那疼痛终于不那么剧烈,江顾白侧头避开江楚生的吻,抿唇闭眼忍耐。
江楚生不悦,从前江顾白没从他时尚且还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他便不信现下他还能做条死鱼。开始加重力度,加快速度。
江顾白僵住了身体紧闭眼睛闷哼,不多时他睁开了眼睛推他,再抽送上百来下,却是忍不住攀着他喘气。
“顾白,顾白……你叫我声江哥哥好不好?”
江顾白面上一红,“不要!”
江楚生便往江顾白体内深处一撞。
又疼又古怪的滋味从骨肉里泛开,江顾白闷哼呻吟,江楚生将他两条腿都圈在手里,压至胸口,半俯身夯弄抽**臀间窄穴。
这个姿势能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而且江顾白完全无法避开他的锋芒。
“唔……唔……啊……啊……”
次次进得极深极重,那粗长柱身**进去也就罢了,后头沉甸甸的囊袋总是要将**未**,狠狠打在他臀缝间。
“嗯……啊嗯!”从喉间鼻间溢出呻吟闷哼,江顾白动了腿要踹,江楚生捉住他的腿制住他挣动,反而更加迅疾地抽**起来,没多久江顾白便被**弄得浑身软了,“混……混蛋……”
江顾白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迫他求饶,然而这快速抽送的滋味又痛又舒服,偏生过于激烈叫人无法承受,挨不到一刻钟,便道:“轻点,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