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说:“愣着干嘛,过来啊。”
奚微蹭到床边儿,被杜淮霖一把揽过去,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杜淮霖睡袍敞开,露出形状漂亮的腹肌,性器微硬,挤进奚微的臀缝,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奚微的yīn_jīng也被他抓在手里,技巧地揉弄。比起自己来快感当然更强烈,奚微的呼吸渐次粗重紊乱,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胳膊。
“你是同性恋?”杜淮霖贴在他耳边问。并非所有和男人搞的都是同,还有的为了爽,为了钱。
奚微涉世未深,不懂这些套路,还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不是同,干嘛要卖给男人?
他眉毛一皱,说:“我不喜欢女人。”
杜淮霖笑着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已经全然硬挺的yīn_jīng抵在奚微的肛口,蓄势待发。
奚微“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套子呢,你没戴?”
“刚刚你不是又强调了一次,你是处男,还只卖了我一个。”杜淮霖往里挺了挺。
“你信我?”
“我信你。你不信我吧,怕我有病?”
奚微摇头:“不。”
“为什么?amp;;
奚微小声说,你们有钱人惜命,肯定得顾虑安全的。
“还挺机灵。”杜淮霖捏了捏他的脸。
“可是不戴……”奚微为难。杜淮霖看他表情也懂他心思,低低笑了,肉刃一寸寸劈开狭窄的甬道:“没事,我不射里面。”
自重的压迫让体内的巨物进入更深。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