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太多,脑瓜不消停,”豹子对着黑狗的脑袋来了击爆栗,又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旅长他不会动你的,他待你多看重,大家有目共睹。以他的脾性,他非但不会杀你,反倒会将身后事全都交给你,自己落得清闲。”
“你倒是胡说,”黑狗哼哼叽叽,“皖南虎怎么可能放着阳光大道不走,放弃自己的无量前程?”
“你不懂,”豹子掰过黑狗的脸,眼神温柔得似是春风,“要娶老婆的人,那心思,就和以前不太同了——要不,我们来赌一把?”
相依为命
石穿云搂着大白虫,前前后后将它看了个通透,大白虫还是断断续续地哭,涓涓淌出的泪水在石穿云黑色的学生校裤上几乎能画出一副地图。
它哭了很久,几乎要将数十年的郁闷悲伤全都发泄出来,石穿云用手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摸它的背脊,能哭出来纵然是好事,哭伤了可就不好了。
大白虫的质地也较为单纯,不一会儿便把悲伤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