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一起出发了,谢经年开车,元远在副驾。欧拉坐后面吃零食,突然手机振了一下,打开看是元远在前面发来的信息:你是不是傻.逼?
欧拉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泡年哥,你真心的还是假装的?
元远回:你管我,笨蛋。
到服务区休息时,谢经年去买烟,欧拉趁机前倾身体,问:“你是真喜欢年哥还是想利用他?毕竟复出的时候他再给你写首歌,你没准儿又一下红了。”
元远看着远处的谢经年,回答:“咱俩当初不是研究过他们几个么,说谢经年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qín_shòu,我现在觉得咱们看走眼了,他可能是个情种。”
“哇靠,这是几十年代的词儿啊。”欧拉锤了元远一下,“你看着琢磨吧,我去个洗手间。”
谢经年回来了,嘴上还叼着烟,那样子比平时不羁阴鸷了些,估计以前在地下乐队就这种范儿。元远盯着对方看,说:“我也想吸一口,还没吸过呢。”
谢经年把烟盒递给他:“自己拿。”
“我就吸一口,点一根太浪费了。”元远接过扔在了仪表台上,然后继续盯着谢经年。谢经年无法,吸完一口把嘴里的半支烟递过去,元远倾身靠近,却拂了他的手。
嘴唇贴合,舌头也伸进口中勾缠,烟气被卷走,唇齿间逸出了丝丝白雾,元远吸走一些便分开,然后又把口中的烟喷到谢经年脸上。
谢经年把烟摁灭:“虚情假意还演上劲了。”
元远神色未变,目光甚至更真诚:“空口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