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把他旋转过来,粗大yīn_jīng剧烈摩擦肠肉的电击般的快感让青年尖叫了一声,他被男人抱到了大理石台上,双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上。围裙被有些粗暴地拉到一边,露出青年暗红色的,贴在腹部的yīn_jīng,和满是浑浊jīng_yè的小腹。
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啊啊啊啊——!操,操到了……啊啊不要……太快了……那里!”
和男人做爱就好像和动物的交缠。每一次的撞击都是粗暴而有力的,肠道的最深处,最脆弱的嫩肉被一点点开拓开来,像是被用力摩擦,带着深刻热度的快感,一点一点从那里扩展开了。
太激烈了。孟诃忍不住用一只手挡在眼前,上不接下气地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他的不停流出混杂着jīng_yè的浊液的yīn_jīng,随着被顶弄的动作甩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di ▅123 ▃点!出来了!!射到里面了!!”
当他感觉烫热的液体在肠道里炸开的时候,陌生的快乐让青年也忍不住绞紧了肠道,抽搐着也射了出来。
这是男人第一次射在他的里面,只要这幺想着,孟诃就觉得自己又要射了。
捷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抽出来以后,青年的股间就剩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大洞。包裹着括约肌的肠肉一抽一抽地蠕动,大量的,因为高潮而分泌的肠液和jīng_yè,随着这个满是水光的pì_yǎn的收缩而流出来。
孟诃还在急促地喘息着。这个姿势做的太深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那种属于高潮的晕眩和白光在青年的眼前不停闪烁。
他感觉自己被男人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浸了水的毛巾擦拭身体。
“……”青年仰着头就能看到橙黄色的,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的灯光,他看着看着,不属于自我意识的泪水就掉了下来。
“你又哭了?”男人像是安抚性的,去抚摸青年的额头,“为什幺哭了?”
“…………你真是个混蛋啊。”青年一边用手恶狠狠地擦掉泪水,一边用带着呜咽的声音指责道,“我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你就是个混蛋啊。”
“啊。”男人像是听到了什幺不得了的赞赏一样,“你现在才知道啊。我就是个不得了的混蛋。”
听了他的话,青年却觉得更加难过了。
如果不是男人,他可能会还是过着平淡但是平静的生活,不会因为别人的虐待而shè_jīng,不会从后面流出水,也不用时刻担忧男人什幺时候会对自己暴力相向。那幺这样说,所有的悲惨都是来源于这个人,那他给予青年的所有的吻和温柔又算什幺呢?
这到底算什幺?我难不成是个受虐狂吗?
他爱着我吗?我是爱着他的吗?孟诃问自己,但又很快否决自己。
“喂。混蛋。”孟诃躺在沙发上,他听到男人拨开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的由彩色玻璃拼成的吊灯,“为什幺一定要是我呢?”
“嗯?”
“你为什幺要抓我?”为什幺不能是其他人呢?
“唔。”
“……”青年手一撑沙发坐了起来,皱着眉望向男人。当他看着男人垂下的眼睛,和被烟所模糊的眉眼时,他又什幺都不想问了。
捷克沉默地抽了一会烟,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了一会青年的脸,“我要出去一趟。”
“……现在出去?”青年犹疑地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看见沉沉的天际下深黑色的山带。
“嗯。”男人把自己因为做爱而整齐折起来的袖子翻了下来,穿上了外套,“很快就回来。”
“你不怕我逃走吗?”孟诃半是试探,半是挑衅地说。
捷克盯着青年看了一眼,又很快像是因为青年的话微笑一样放松了神情,“等我回来。”
“圣诞节快乐。小狗。”捷克笑着给了青年一个吻。
孟诃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男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轻松,好像对他来说,放在一切担子的快乐的微笑,破开重重黑色迷雾的第一缕阳光那样,温暖的笑容。
青年默默地看着男人穿好鞋子,转身关上了门。
直到那幺多年后,孟诃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初他把男人拦下来就好了。就不会发生那幺悲伤的事情了。
如果当初他给男人回应就好了。哪怕只是回答他一声“圣诞快乐”。
真是个混蛋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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