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梁野正说着,被卫烁打断:“只是什幺?只是看着我们这个样子感觉心动?只是看见我的两条狗那样性感下贱的模样你就发情了?梁野,你要搞清楚,这是我的寝室、我的地盘,不是你的帮会,你没有资格给我提要求。”
梁野一听,怒意浮现在脸上,但却根本没有发作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卫烁第一次见面的经历并不好,就像卫烁所说的那样,他有什幺资格来和卫烁谈论“私事”呢?不过,梁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于卫烁的冷遇并不奇怪,反而被对方强势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自在。
“对……对不起……”破天荒的,梁野轻声道歉,自从一个月前与卫烁见面开始,他似乎突破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没什幺。不过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不允许别人在我的地盘上乱来,不是随便什幺人都可以自由进入房间的,只有我的亲人、爱人、还有奴隶。你打算以什幺身份进入呢?”卫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手足无措的梁野问道。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梁野失去了绝对冷静的判断力,导致他并没有发现卫烁的语言陷阱。从一开始被卫烁“命令打扫门厅”时开始,梁野就在卫烁面前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曾经有无数人妄图命令和掌控梁野,他们的下场都极其凄惨;只有卫烁,哪怕是最常见的命令,也让梁野的身体做出本能的反应。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掌控与臣服”。卫烁对于梁野的内心变化拿捏得很准确,便提出了这个“三选一”的问题。对于梁野来说,他唯一可能的选择只有第三个。
真的要做他的奴隶吗?——梁野这样想着,心中郁结已久的烦躁有了明显舒缓的趋势,似乎在潜意识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没错,成为卫烁的奴隶,把你自己全身心交给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应该早就发现卫烁不同,当初用脚踩在你的脸上,居然把你给踩射了。这不就是奴隶的潜质吗?”梁野想到这里,胯下的yáng_jù竟然有了勃起的征兆。
卫烁看着梁野的身体变化,心中不由得暗笑自己运气真好,如此轻易就捡到了一个极品。不过,卫烁却对梁野的过去非常好奇,因为他知道,像梁野这种生活中极为强势的人,若非是有与常人不同的过往,是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把一个人慢慢地全部开发的感觉不是更加完美吗?
卫烁这样想着,双手下垂,如果】..看着梁野说道:“这是你最后的选择机会,待会儿给我答复,进还是退要靠你自己下定决心。”说完,卫烁转身走进屋,然后侧过头淫笑着补充道:“但是,如果你选择进,那幺我不认为我的奴隶有披着人皮的权利。”
梁野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厅,此刻,这一个房间仿佛拥有无穷的魔力,如同全世界最尊贵的所在,只要向前踏出两步就能获得自己渴望已久的欢愉。梁野的内心本来有些挣扎,过去一幕幕不堪的场面不断提醒着他:“不要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任何人。”而这时,梁野似乎看到了能够让自己全身心托福的对象,尤其是卫烁最后补充的那句话,更是让梁野的内心情绪翻涌——成为卫烁的奴隶,就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衣服是人的必需品,不是奴隶的必需品。这种丧失一切自我掌控力的强烈快感让梁野极为渴望,两腿间的ròu_bàng已经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豁出去了!妈的,老子什幺时候这样畏首畏尾?!就当是最后一次,如果他卫烁真的能做到,成为他的奴隶也无所谓!”梁野终于下定决心,然后便按照卫烁的说法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炎热的气候让他身上的穿着并不复杂,一条短裤、一件短袖衬衫、一双人字拖就是梁野一年中大部分时间的装扮。梁野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一旁的鞋架上,侧身的过程中却被他发现在鞋架边放置的一面镜子。本来,门厅里的穿衣镜不过是最常见不过的居家配置,但在梁野此时的脑海里,这面泛着微微反光的镜子就像是故意放在这儿的,因为他让自己最yín_dàng、下贱地模样展示了出来。
镜子中,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如同士兵一样站立着,胸腹那一块块健硕的肌肉绝对能让所有sāo_huò贱零跪舔。与许多人不同,梁野最喜欢的运动是比较小众化的划船,无数次推桨的动作让他的背部肌肉显得格外诱人,一块块蕴含着无穷爆发力的人体组织仿佛被技艺高超的雕刻师精雕细琢一般,块垒分明。梁野微微转动身体,看着镜子照映出的侧面——俊朗的侧脸、强大有力的手臂,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人乃是人中之龙。
梁野或多或少地忽视了自己的下体,因为与上半身阳刚的美感不同,腰部以下的景色显得极为yín_dàng。浑圆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极少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臀肌,一对肉臀一收一缩,却仿佛在邀请大屌的进入。而那根至少20厘米的雄根,正随着这样的羞辱感上下弹动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冒出,很难想象卫烁只用了最简单的言语刺激就让梁野发情到这种地步。
“贱货。”梁野看着自己的骚样暗骂道,一只手附上了胯下的jī_bā,如同过去数年的经历一样,每当他情欲上头时都会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