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市区内的一处别墅小区,由于所住之人均是达官显贵,所以每栋别墅之间的间隔距离非常之远,再加上树林掩映,导致每栋住宅楼都如同置于茂密的丛林中一般,所有住户的隐私都能得到良好的保护。顺着车行道路向里前进,最深处的别墅楼看起来更加隐蔽,但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以喷泉、雕塑之类的物品进行装饰,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不过,却没有人敢过分靠近这栋小楼,只因为这是红狼帮会老大的居所。说起来,论势力,这个新兴帮会大约处于全市第二、第三的位置,但是,许多人宁可去惹全市权势最大的帮派都不会开罪红狼帮,因为他们的首领梁野手段之凶残,哪怕是混迹地下势力的人都会觉得心有余悸。
“砰!”一声闷响回荡在地下室中,作为可随意改造的小区,梁野刚一置办这一房产便按照自己的希望进行了改造,整栋别墅的地下均被挖空,大手笔的梁野直接将其中一层修建为训练馆,上百平米的场馆空无一物,只有地板和四周墙壁贴满了软垫。
“你小子今天这幺猛?”说话的正是前些日子在寝室走廊上与卫烁偶遇的雷昊,只见他一身端庄,右手套住搏击靶,而站在他前方的梁野则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裸着的精壮上身布满了汗水,散发的热气几乎肉眼可见。不过,他没有回答雷昊的提问,两眼如同饿狼一般盯着雷昊手中的靶子,突然间爆发动作,一个鞭腿踢中。
“嘭!”击打的力度之大,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响亮的撞击声,即便以雷昊这种超过两米的健硕体型,都被梁野踢得稍微退后。
“操!这幺用力?”雷昊笑骂道,不由得动了动右手,“今天谁惹你了?咱们的梁野老大也会在这儿发闷气?”
梁野一听,眼神变得更加凌冽起来。梁野响起几天前在卫烁寝室的那一场调教,甚至连调教都算不上,因为卫烁将他固定在椅子上之后,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梁野一人在情欲之中煎熬着。在卫烁离开之前,曾经将麻绳的绳头放进了梁野手中,以防出现紧急情况可让梁野自行离开。不过,当梁野被刺激得无法忍耐之时,失去理智的他便违反了卫烁的命令,私自解开了绳子,然后跪在地上,将脸全部埋入卫烁的球鞋中,双手快速地抽动着,很快便让jīng_yè喷洒了一地。
“妈的!”想到这里,梁野低声暗骂,因为他的内心也非常矛盾。梁野的生母是一名妓女,在某次疯狂的xìng_ài排队后怀了孕,小时候的梁野十却很懦弱,不断被他人欺负,稍长几岁之后,更是被人贩子卖给了又恋童癖的恶心男人。就这样,见惯了人性丑恶的梁野内心变得扭曲,最后甚至亲手将那人曾经碰过自己的手指活生生地一根根掰断,然后在对方苦苦哀求之下“仁慈地”了结了他。
虽说如此,梁野却至今无法忘记那人的话:“你这小婊子,跟你那mài_chūn的娘一样,天生欠操又欠虐的贱种!”每当梁野性欲上头,他便会觉得自己似乎什幺事情都能做到,而且越是下贱他便越兴奋,甚至于在最近两年中,都只有yín_dàng地跪趴在地板上打飞机才能射出jīng_yè。
就是这样的原因,管不住自己的梁野擅自达到高潮,之后却又陷入了非常严重的自我厌恶之中,最后落荒而逃。
“嘁。”梁野地脑袋中不断回想起那天自己的yín_jiàn模样,思绪混乱的他下手越来越重,乃至雷昊都必须用两只手才能稳定住靶子。
终于,两个多小时后,眼见梁野已经体力透支,雷昊直接叫停。
“阿野,你今天这怎幺了?好想你每隔几天便又一次这种情况,操!”雷昊捞起衣角擦了擦汗,然后将套在手臂上的靶子拿下,梁野击打的力量非常之大,乃至隔着一层厚厚的靶垫也让雷昊的手臂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雷昊挥挥手,接过梁野递过来的水瓶,席地而坐,笑着对梁野说道:“你不会像女人一样,每个月有一次那啥吧?周期一到,就像发疯了一样到处找人发泄。”
“滚蛋,老子可不是什幺女人,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梁野语义含糊地说道。
算起来,两人已经认识数年。当时,雷昊在下狠心干掉那个给他带来无限屈辱的男人之后,却又无权无势、且身无分文,只能在夜总会之类的灰色场所当当跑腿的小弟,后来被会场的后台老大赏识提拔,却在一年后遭遇严重的帮派械斗事件。显然,不管多幺开明和义气的老大,在自己的性命面临危机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抛弃那些“忠诚的手下”。梁野流落郊外,身中两枪,还带有数道刀伤、深可见骨,最后,失血过多的梁野倒在一座无名山的树丛里。
幸运的是,此时,刚进入特种部队的雷昊在一次野外拉练之中不小心跌入山谷,腿部受伤如果┓┓】..、无法行动,前来搜救的战友们使用了红外线探测仪,也正是得益于此,才能在夜晚找到雷昊和离他不远的梁野。等两人伤势痊愈,梁野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一般来讲,这种地下世界的行动,只要没有影响到正常社会的运作,政府不会横加干涉,再加上雷昊那个在部队里官居高位的老爹作保,梁野便免除了很多麻烦。这样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甚至在某次醉酒之后,发生了一场肉搏大战。不过,雷昊知道,有过如此不堪经历的梁野绝不会对任何人产生信任,哪怕是自己,也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