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妈妈说不可以的……”贾俞摇了摇头,婴儿肥的苹果脸让他看上去总也长不大,他茫然的看着高宇在听到他说的话后粗暴的脱掉了他心爱的哆啦a梦四角裤,将稚嫩的私密处暴露在满室的灯光下。少年知道他应该要反抗,或者像妈妈说的那样要撒腿就跑,可是这是小宇呀,是他最好的、唯一的、最喜欢的朋友,所以他反倒不知道应该做些什幺了,只能不知所措的瞪大一双忽闪忽闪的猫儿眼,眼角隐隐约约浮现出泪光。
高宇在这隐隐约约的泪光中缓和了下来。
他松开了扣住贾俞手腕的手,环住他的腰,贾俞的腰摸上去滑腻绵软,有种孩童的圆润。他先是低头吻去了贾俞盈在眼眶上的泪珠,随后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亲吻,很轻,却带着旖旎的含义,眉间,下巴,耳后(贾俞怕痒的笑出声),颈窝,锁骨,肩头,乳晕,肚脐,然后在敏感的私密部位呵出暖暖的气流,看着贾俞为腿间渐渐硬挺起来的东西露出懵懂无知的神情,而后继续向下,腿缝,大腿内侧(贾俞缩了缩腿),膝盖,小腿,最后含住了圆润可爱的脚趾,看着他猛然的将脚抽了回来缩成一团,身上泛着可爱的粉色。
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惶恐,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让他下意识的寻找依靠,高宇冷静的话可以分析出一百个理由并奉劝自己不能够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贾俞说:“小宇……我想找妈妈……”
又是那个女人。
年轻的高宇把其视之为劲敌,他总是把小傻子视作自己单独所有,因而把与自己抢夺小傻子的人一律归入敌人的范畴,每当看到小傻子松开自己的手投入那个女人的怀抱中亲亲热热的喊着“母亲”的时候,他就恨不得生啖其肉。他无法理解贾俞的母子之情,也从未试图去理解他们的母子之情,他只知道父亲是永远对他漠视的人,爸爸则从孩提时的一双怨毒的眼睛化作了现在yù_wàng的淫兽。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看向瑟缩成一团的小傻子,正偷偷的偷看他,有些羞怯的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于是心中欲念更盛,想把他一口吞下肚子再不让任何人看见。
“没有妈妈。”高宇说,“你妈妈不会来的。”
贾俞被高宇抱进了浴室,然后被勒令乖乖的站着,任由从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流打湿了蓬蓬的自然卷。往常,他最喜欢的就是洗澡了,特别是那些软软的泡泡,他玩着玩着就会忘掉了时间,总要妈妈再三催赶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浴室。然而此时他乖的过分,本能的不安驱走了高宇方才给他留下的暧昧的旖旎,高宇的眼神让他想起记忆深处的那个夜晚,没有星星,没有光,两个年幼的孩子彼此紧紧依偎着取暖,但那时候他还有小宇,现在他只能盈了满眶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小宇……小宇……别这样……我害怕……”贾俞最终还是不争气的哭了鼻子,他的胸膛哭的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挪动下身半分,小腿发抖,唯有倚靠着光滑的瓷砖才没有让他一时腿软滑落到地上。
“乖,乖。我知道阿俞最乖了……不要乱动哦,会受伤的。”高宇漫不经心的哄着,手上的锯齿状剃刀在男孩敏感的私处挪动着,稀疏柔软的毛发被一点一点的剃了干净,甚至靠近肉缝长出的几根毛发也被翻开yīn_chún刮掉了。冰冷的刀具让原本还生长着毛发的地方变得一片光滑,留下的触感却久久不能消散,尽管高宇对他又亲又吻,还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看着自己的私处并没有受伤流血,可他还是哭的停不下来,信誓旦旦的指控高宇想要吃了他,以至于高宇不得不在内心感叹小傻子的敏感,那确实是广义上的吃,想切开他的血肉将他吞吃入腹,让他们彼此再都不能分开。
同时,高宇则更加兴奋起来,他决定放弃原本的决定,就在浴室里面qiáng_jiān他。
少年的眼睛跟鼻子都哭红了,还在呜咽着,无能为力的被“最好的朋友”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逼迫着分开大腿,他不能理解小宇为什幺要亲吻、舔舐、吮吸他用来尿尿的地方,但是着不可否认的给他带来了奇异又陌生的恐怖感觉,恍惚中他看见白色的太阳爆炸一样绽放出白色的光,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让他喘息着流出泪水,脸上熟透了似的晕开潮红。高宇吞咽下贾俞的初精,告诉他这是jīng_yè,既能够让他获得刚才的快乐,还能够让他怀上小宇的小宝宝。
“不,不要怀孕,阿俞只要有我就可以了……”高宇轻轻说道。他重新站立起来,让贾俞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挎在他的臂弯上,方便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他听见贾俞还在哭泣,似乎是为了方才生平第一次的shè_jīng,莫名就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爸爸夺取了自己的初精,不能够令他也把第一次的jīng_yè释放在小傻子的身体里。于是他把贾俞的腿分得更开,直挺挺硬邦邦的jī_bā强硬的插入那个未经人事的ròu_dòng里,不顾嫩肉的阻拦一路长驱直入捅破捣烂了那层被赋予了诸多象征意义的薄膜,不出所料的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鲜血,同时耳边响起贾俞歪歪扭扭的尖叫哭喊。尽管他也同样感到疼痛,然而少年的挣扎反抗都成为了之于他的催情剂,他比第一次插穴shè_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