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说着说着倒有些窝火:“我要不搞些花招逼他磨一磨自己的床技,他肯定以为往后还能像敲木鱼似的糊弄我,等事情都结束以后,他就还能回庙里安心做他的光头和尚。”
啪地合上小黄书,滚滚小心翼翼地给他捧了一杯茶,温良仰头就灌了下去。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就是要先让他尝到做爱的真正滋味,彻底破了色戒,再也回不去佛门,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墙——墙的另一边就住着释言。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我动情。”
……
这天,又是温良体内淫蛊发作的时候。
“大师不妨先到我房中待着,以免到时淫蛊发作,大师却不能及时赶到,平白让本教主受折磨。”
释言:“……”
“不妨把衣裳也脱了吧,我后面像是有些感觉了。”
于是两人tuō_guāng光,面对面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仪式。
当然,端正坐着的只有释言,温良的手脚都不太安分。
他把他垂软的yīn_jīng握在手里摆弄,佯作懵懂。
“大师,这是何物啊,为何长得如此狰狞?”
当然,这话明显是逗释言的,要是有个yīn_jīng选美大会,释言的大jī_jī怎幺也得排前三。
释言不欲与他多纠缠,简洁地答道:“yáng_jù。”
“哦?”温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缓缓撸动着他的jī_bā,“这不够形象啊……大师,你可记得我给你的那些书上说这是什幺?”
释言抿着嘴没回话。
温良狠狠搓弄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撇开他半硬的jī_bā,脸上带着薄怒。
“看来大师是不曾好好观摩过那些书册了,如此也罢,与其待会儿被你这和尚搞得活受罪,倒不如直接让那淫蛊折磨死好了,反正都不得痛快,就是可惜了那枚还魂丹……”
“jī_bā,是jī_bā。”
两片薄唇一张一合,配着清冷的嗓音,吐出这粗俗的两字,温良瞬间就听硬了。
特别是释言说的时候,依旧端着一副禁欲脸,温良体内的淫蛊都蠢蠢欲动了。
“大师。”温良的声音里饱含情欲,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摊开自己的身体,“你过来吧。”
释言顿了一下,然后上前打开温良的双腿,对着他的xiǎo_xué直接开始扩张。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巧?”温良强忍着体内翻腾的yù_wàng,颇为不满。
释言依旧没停止扩张,只是伸了另一只手去抚弄他前面的ròu_bàng。
技巧还不算娴熟,但比起第一次,至少能带给温良快感了。
“嗯唔……再深些……嗯啊——”
因为淫蛊的作用,温良现在的后穴可以说是自带润滑剂,没一会儿,大波的yín_shuǐ就沾满了释言的手指。
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发出“啵”地一声,释言伸手将温良的双腿折成m字,然后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对准那个小圆洞慢慢插了进去。
温良双腿缠着他的腰,勾着他越插越深。
终于,卵蛋“啪”地一下打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粗壮的yīn_jīng齐根没入。
“嗯啊……大师……嗯唔……这回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嗯啊——”
释言没说话,直接抓着他的两条腿,拔出以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接着,就是连续不间断的chōu_chā撞击。
“嗯啊啊……对,就是这样,哈……嗯啊——”
穴口已经被撞得红肿,温良却又贪恋这种力度,毫无廉耻地làng_jiào着勾释言使劲干他。
释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挺动腰身越发惹人垂涎。
温良边被狠操边痴迷地看着眼前鲜活的男色,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释言看着自己满手白浊jīng_yè,渐渐停止了chōu_chā,要把自己依旧硬挺的yīn_jīng抽出来。
“谁说你可以拔出来了?”温良努力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声音沙哑,“淫蛊还未完全压下,继续操。”
这一回,温良不再只顾自己爽,使尽浑身解数,一边帮释言撸管,一边努力收缩后穴。
两人交缠着,气息都乱了。
释言再是能忍,最后也还是忍不住射在了温良的体内。
积攒多年的浓稠jīng_yè灌满了温良的xiǎo_xué,多得溢出。
温良伸手从自己穴口处蘸了一指白浊,将它抹在了释言的嘴唇上,声音暧昧。
“大师你看,这就是你的元阳,好吃吗?”
……
等温良伤势好了些,两人继续出发前往刑天教。
结果刚出城门不久,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儒衫中年人,看着还挺有礼貌。
“这位大师可知你旁边的红衣人乃是刑天教的教主,大魔头万俟辽?”
释言没有否认。
“如此,这位大师是有意包庇万俟辽了?”
“师兄你还和他们废什幺话啊?!直接一起砍了就是了!”
一个执双斧的汉子说着就要冲上去。
剩下的人也应和着“魔头人人得而诛之”这类屁话。
见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