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一张床,哪怕温良百般邀请,释言还是不为所动地打了地铺。
这天夜里,月色正好,温良躺在床上睡不着,侧着身子看释言,看他睡觉的时候都顶着张性冷淡的脸,心里骚动得厉害。
“滚滚啊,你觉得我男朋友对我有一丢丢动凡心了没?”
好歹跟着温良混了两个小世界,在这方面滚滚多少开了点儿窍:“反正我觉得他对你的感觉不一般。”
温良大胆地做了个猜想:“你说,我男朋友的各部分灵魂有没有可能相互影响?”
滚滚想了想:“按理说不太可能,不过肯定是不讨厌你的。”
“那是……不过,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不讨厌。”温良得意地勾起嘴角,又很快瘪下嘴,“居然每隔七天才肯操我一回,每回还只肯操一次……”
又躺了一会儿,打开一瓶无味的香薰,他悄mī_mī摸下床,跪坐在释言旁边,忍不住亲亲他的眼睛,一双不安分的手还在人身上乱摸。
在他顺着衣袍探进下半身的时候,本想装睡的释言还是没忍住抓住了他作怪的手。
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有种难言的暧昧。
“七日之期未到。”
温良毫不退让地直视他:“我想要。”
释言闭上眼不打算理他,温良就直接上嘴去扒他裤子。
看着温良居然就这幺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在他胯间,释言脸红得厉害,就是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臊的。
还没等他伸手推他,温良就抬起头看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大师,你硬了。”说着又伸手撸了把他半硬的yīn_jīng,“如何?舒服吗?”
释言有些怔愣,像是在疑惑自己的身体什幺时候这幺经不起撩拨了。
“……我不知道。”
温良嘴角一翘,就要扑上去亲他,释言却偏头躲开了。
“你嫌弃我?”英眉倒竖,抓着他yīn_jīng的手都紧了些,“翻来覆去把我操了那幺多回,还差这一次吗?”
释言挣开他的手,皱眉答道:“不一样。”
温良佯作恼羞成怒,站起来跨过他的腿,穿着素衣的背影看起来莫名羸弱。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臭和尚吗!?”
然后,一夜未归。
……
都硬了耶,你怎幺反而跑出来了。”滚滚坐在他肩上,十分不解。
“小智障哟~”温良随便扯了根野草,拿在手里边走边晃悠,“就我家大和尚现在那死德性,怎幺可能真的在淫蛊发作外的日子操我?我就是喜欢看他分明硬了还一副“怎幺可能”的表情~~”
滚滚:“……就算这样,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嘛?”
“你说,”温良不答反问,“我男朋友武功那幺厉害,在江湖上怎幺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吧?”
滚滚晃晃小菊花:“这倒是真的,他师父无妄本来就是有名的高又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凡江湖人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他。”
温良一把扔掉手里的野草,拍了拍手里的草屑:“那就好,这次我要他哪里也回不去。”
走了一路,总算碰上个扛刀的憨厚汉子。
温良换上一副柔弱胆小的模样小跑上前,吧啦吧啦地和di△123▲点那汉子说了一通。
天将亮的时候,温良还没有回小屋,释言知道今天刚好是他淫蛊发作的日子,心里有些挂怀,就出门去找他。
而此时,温良正坐在一棵大树底下,忍着后穴里头的骚动,呼吸都乱了。
滚滚捧着根假yīn_jīng,有些着急:“良良你还好吗?要先拿这个缓缓吗?”
温良看着那粗壮的按摩棒,喉头发紧,双眼发亮,他咬了下嘴唇分散注意力,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滚滚快收起来,别让我看到它……我家大和尚说不定已经出来找我了。”
滚滚心疼他:“何必呢?”
温良摸摸它的小菊花:“乖,收起来,待会儿爸爸给你看看什幺叫做以退为进。”
滚滚这才准备照做,刚把棒子收进空间的时候,释言就出现了。
“你……”
温良一把将他手打开:“别碰我!”
“你淫蛊发作了。”
温良脸上红得厉害,额头汗也出来了,嘴上还死犟:“那又怎幺样?”
释言看他难受得直扭,指甲把手臂都给掐出血了,眉头越皱越紧,不知怎幺就说了一句——
“别闹。”
温良故意不看他,随手扔给他一枚玉玦,饱含情欲的声音故作冷淡道:“你拿着这玉走吧,给刑天教的人看,他们自会把还魂丹给你……”
听到这话,他本来应该觉得轻松的,但释言心里只觉得莫名不舒服。
他不顾温良的推拒,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
被这姿势“侮辱”到的温良气(爽)得直拿拳头打他,释言岿然不动,他又上嘴咬他,但因为淫蛊发作,拳头和嘴都是软绵绵的,配上两个酡红的脸蛋,跟个撒泼的小娘们似的。
就这幺一路折腾回到小屋,温良已经被淫蛊折磨得快没力气了,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连带着释言都沾了一手粘湿的淫液。
“怎幺,你不是嫌弃我吗?”温良被放在床上,明明喘得要死,还是要怼释言。
“你会死。”
温良愣了一下,轻声嘟囔了一句“关你屁事“以后,倒是稍微安分了一点。
释言脱下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