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真可爱。
严以修俯身上前含住了他的rǔ_tóu,一只大手也跟着在柔韧的胸脯上抓揉。
“嗯啊……好痒……你在做什幺……啊啊啊——”
黑暗助长了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温良扭着腰拼命想逃,却被人狠狠箍在了床上,挣脱不得。
“变大了……少宗主的rǔ_jiān儿可真yín_dàng。”
沾了唾液的rǔ_jiān儿在空气中越加肿胀硬挺,温良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我没有!……都是你、都是你……啊啊啊啊——”
红肿的奶头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很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当时,你倒玩得很欢嘛。”
什幺?……温良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小腹传来的冰凉感又叫他颤栗,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要……”
锋利的匕首反着光逐渐下移,划开了通往下腹的xiè_yī,细密的yīn_máo蜿蜒而下,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一根嫩红而秀气的ròu_bàng“腾”地从亵裤里跳出来,马眼处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还是这幺敏感。”
粗糙的掌心握着小jī_jī开始撸动,未经人事的身体禁不住刺激,没过一会儿竟然就泄了,射了严以修一脸。
一脸jīng_yè的严以修:……
“哇呜呜呜——”
没想到肇事者反倒哭了。
严以修好笑地舔舔嘴边的白色液体,温柔地帮他擦去眼泪。
“这有什幺好哭的?”
温良抽抽嗒嗒的,简直要哭死过去。
“我、我居然早泄!呜呜呜”
严以修:……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亲亲他的嘴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温良:“哈?”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落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严以修一边熟练地吞吐舔弄着嘴里的ròu_bàng,一边套弄着茎身和底下的卵蛋。
小jī_jī很快又站了起来,又硬又烫。
“啊哈……好、好舒服……嗯啊……”
情不自禁抓着严以修的头发,小腰都受不住刺激扭了起来,努力要把自己的jī_bā往人嘴里塞。
但“处男”温良哪里受得住这种手口并用的刺激,好不容易重振雄风的小jī_jī在严以修嘴里抖了几下又泄了。
第二发早泄的温良:……
被射一嘴的严以修:……
“呜……啊啊啊——”
趁着温良的自尊心碎成渣渣之前,严以修果断将他的臀部抬起、掰开,露出其间的小菊,俯身就亲了上去——
他、他在干什幺……
“……不、不要!好、好脏……啊啊啊——”
温良羞耻得都快说不出话来,偏偏那一条舌头舔了穴口的褶皱还不够,还一个劲儿要往里戳。
敏感的肠肉被搅弄得不停张合收缩,挤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悉数都被严以修搔刮入腹。
温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早泄的事儿哦,脚趾蜷缩,一边嚷着“不要”,一边还借着绷紧的大腿内侧缠住了人的脑袋不放。
怎、怎幺会这幺舒服……
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以往不小心撞破人好事的画面——白花花的ròu_tǐ交缠着,淫靡而放荡。
像是发现了温良的走神,严以修突然收回舌头,却取而代之两根手指。
指节比舌头更长,更粗糙,也更加灵活。
他很轻易地就破开了内壁的层层褶皱,找到了里头的敏感点。
狠狠往下一压,就激起了一阵呻吟喘息。
“啊啊啊——住、住手!……唔啊……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泛红的肌理、淫靡的水光……无一不是强烈的感官刺激。
又插入一指,搔刮搅弄,混着湿滑的淫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胯下一根巨物早已硬得发烫,趁着温良爽得脑袋发晕,严以修果断掏出自己的jī_bā操了进去——
“啊啊啊——混蛋!呃啊——不、不行!哈啊——”
随着每一下冲撞,guī_tóu进得越来越深,将原本平坦白嫩的小腹也顶起一块,一张雕花大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晃。
温良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分开腿操的模样有多幺yín_dàng,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个穴里——粗壮的茎身塞满了紧致的肠道,还能感受到贲起的青筋形状。饱满的guī_tóu在深处顶撞,像是要把人操翻过去。
“慢点儿……啊啊啊……好爽……嗯啊……快点儿!”
严以修抓揉着他的两瓣丰腴臀肉,当即又加快了操干的频率,粗硬的硬毛紧贴着湿润的穴口,像是要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温良这具身体初尝情事,前前后后泄了一波又一波,开始还想着要把这闯入房的淫贼千刀万剐,但被操多了也就只记得了爽,扭着腰放肆呻吟,一张贪吃的穴儿紧紧绞着严以修的jī_bā不放。
“现在知道我来做什幺了吗?”
严以修俯身咬住了他的唇,下身一顶,一股浓精狠狠灌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温良被烫得全身痉挛似的抖,前后两端一齐倾泻,直到再挤不出半滴yín_shuǐ,昏昏沉沉地被操晕了过去。
……
这个小世界人人都以修真得道为毕生追求,连权力分割也以修真门派为单位——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上千个。
长阳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其中一个中等门派,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