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撞击着!
“啊……!”
身体仿佛过电一般抖动起来,冰与火的极致折磨使得容谨瞬间尖叫起来,一股无比滑腻温热的淫液自体内喷薄而出,狠狠地淋在与肠壁紧紧贴合的粗硬guī_tóu之上。
红衣青年一下一下地挺腰,肏得越发舒爽,却在发现容谨由最开始的非暴力不合作到被自己干出淫性时邪恶地笑了起来,用充满yù_wàng的低哑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爽不爽……嗯……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然而容谨却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希望红衣青年能就此放过他。
“不回答?”红衣青年作势便要拔出,而容谨那已然开启了蛊术的密处自然不肯放过还没shè_jīng的粗大利器,肠壁层层紧缩,仿佛势必挽留住这未尝疲软过的炙热一般,对着这个暴力侵犯过自己的孽根温柔而黏腻地叽咕叽咕地、热情无比地吮吸起来。
红衣青年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浑身优美的线条陡然紧绷,而后擒住容谨的腿便是啪啪啪地一阵连根猛送,周遭的湖水也跟着荡漾起一圈一圈地涟漪,浪起来的水花不断的溅射到两人的身上和脸上。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
于狂风巨浪的快感中心,容谨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狠肏着自己的俊美青年,忍不住伸手攀住对方的脖子倚靠住对方,而后跟随者对方凶狠的律动浪荡地不断摇摆着自己的屁股,与青年的耸动相和,次次都让那粗硬炙热的巨物插到自己那层柔软娇嫩的花核深处。
“啊……哈!”
那粗硬巨物一个用力的挺刺,最后埋在柔软的肠壁里不住的震颤抖动着,容谨头脑空白,只知道青年的性器最后跳动了几下,而后马眼对准自己的花核一股接一股的pēn_shè起来,滚烫的jīng_yè尽数射到容谨的肠道里,随即缓慢地自间隙中滑落而出,与湖水融为一体。
容谨浑身抽搐着,如同濒死般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而后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
……
“你一定非去不可吗?”
隐隐地,容谨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中包含担忧之意:“我们药王谷一向与世隔绝,此次蜀山秘境开辟,必然有异宝出世,不但中州大陆所有修仙门派汇聚一堂,连修罗谷的人都虎视眈眈……我怕你会受伤……”
然眼前朦朦胧胧地白衣身影却不为所动,轻轻擦拭着手中名唤‘天殊’的上古名剑,轻声道:“哪怕我修习绝情道,依然不能不为所动,容谨,这是我的命劫,它在召唤着我,而我不得不去。”
容谨隐有不详预感,他伸出手来,第一次忍不住越过界限,拉住白衣人的衣袖,喉咙滚了一滚,千言万语只汇成哽咽颤抖地两个字——
“师兄!”
白衣人静静地看着拉住他衣袖的容谨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像多年之前,捡到成为孤儿的容谨第一面时一样,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我会尽早回来。”
白衣远去,容谨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而后猛然从梦中惊醒,脸上已然被泪水打湿。
会尽早回来?可是他苦苦等候,直到那蜀山秘境关闭,最后等来的又是什么……
容谨颤抖着握住心口的半块玉佩,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你醒了。”
容谨一惊,那令他痛不欲生的梦境几乎让他忘记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迟疑地对上对方的俊秀面容,容谨腾然后退几步,却因为腰间无比的酸痛而瞬间便要跌倒。
“小心。”红衣青年伸手扶住容谨,而后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道:“在下段云萧,无意……冒犯阁下,实乃心魔入体无法自控所致,还望阁下给予云萧一个补偿的机会。”
容谨仍然戒备,语气却无比了然:“剑宗宗主段云萧,中州正道修仙门派的中流砥柱,传闻你自蜀山秘境一役后便心魔入体,从中州大陆上消失了,有人说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段云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本也以为自己会死,这次意外清醒实属……实属阁下的功劳。”看到容谨有些发青的脸色,段云萧正色道:“云萧非贪生怕死的宵小之辈,倘若阁下想要出气,云萧站在原地让你刺上三剑,绝不躲闪。”
“药王谷只救人不杀人。”
容谨疲惫地摆摆手,沉吟一会儿便道:“我是药王谷弟子容谨,这是我所携带的药王谷信物——青木令。”
将系在腰间的令牌取下递到段云萧眼前辨别,俄而容谨继续道:“既然你有心补偿,以你段云萧之名,那么答应我为我做三件事即可。”
“好。”
容谨愣了愣,没想此人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转念一想,毕竟自己的师门善名远播,此人若卖自己一个情面,说不定请求入谷让宋子谦帮他医治他的心魔劫也是可行的。
想通了,容谨便看着段云萧道:“我需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护送我回药王谷。”又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在说笑,容谨补充道:“我知道以剑宗宗主的身份护送一个药王谷弟子实在太过不知所谓,但此地距离药王谷有些距离,且药王谷周遭阵法我虽知晓生门,想必你也看得出——我现在已没有足够的修为能够开启……”
而且路上万一遇到那阎不枉……
容谨沉默了一会儿,却见段云萧上前来一口扣住自己的手腕,指尖的熟悉温度令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