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吃完宵夜再回家,我说他不在屋子都不怎么需要收拾了,他闷笑了好一会:“你直说呗,嫌我闹腾呗。”“你这都有自觉了,我还说它干嘛?”我打趣道。他几步凑过来捶我一拳,我转身钳住他胳膊就压卧室门上亲吻他的嘴唇,脸侧,耳根,仿佛要把这丢了的大半个月补回来。
“你在,心里惦记,不在也惦记,这是什么道理?”我问他,他吭吭笑着不说话,伸手就扯我的皮带扣。
这就像短暂重逢的柴与火,噼里啪啦的烧一烧,任何一盆水都能把它浇灭。
第二天萧然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没有高分贝说上一句话,他把我的那张结婚证扔桌子上,我不知道他怎么翻出来的,也许是想把之前还给我的备用钥匙再拿回来,总之没有这个必要了,他被人抽了几巴掌似的闭上眼睛别过头去。我瞅见那张证心下一凉,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萧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不算数,我和林纷——”他打断我,用着发着颤的声音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他一下子回过神冲进卧室里拿外套,我跟进去想跟他解释,但他气头上肯定听不进去,可我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