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目光,笑了:“不用打了,她忙着呢,人都不在北京,去上海发展了,走了大半年了,你想跟她说啥?”他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了,他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来。
好半天,他动了嘴唇:“你还好吗?”
我能听见攥着的理智崩裂的声响,我大声说着,几乎就是在喊了:“不好!一点也不好!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信我?!”他垂着眼睛也不看我,我受不了,真受不了,我说:“你别不说话,我恨你每次都不说话,你又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你要真觉得我脏着你眼了,想着老死不相往来了,你说!我做得到,我他妈还没这么贱呢!”
说完,我后悔了,我还真怕他说出来,说出来可就骗自己的余地都没了。
结果无声的每一秒都熬得难受,他还是没说话,起身往门口走,我知道他这一走下一次就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再见着,我没头没脑地冲过去,肩膀撞了门,把他开了的门关了回去。“萧然?萧然!”我看他神态不对劲,赶紧喊他的名字,他抬起眼来瞪我,我看见他红了眼眶,瞬间脑子里全乱了,慌了神地道歉:“对……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