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做的也不多……”裴极卿看他神情,心里突然有些慌乱,都怪穆孜的生意愈发红火,自己一时贪婪不舍得撤伙,他虽受宠,可决云毕竟是皇帝,这般知法犯法,实在是不应该。
“臣再不会了。”裴极卿衣服穿到一半,语气里带了些胆怯,准备跨出浴桶出来跪下,“可臣没有利用职务便利,只是还入着股,具体事务,都是穆孜……”
“你的把柄都在朕手里,往日可小心些。”
决云低头,将他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捂在怀里。他曾去过旧日裴府,知道裴极卿谨慎,素来奉行小心驶得万年船,莫说在商号入股,就是宫里俸禄赏赐,他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花销使用。
如此看来,他肯终于放下戒心。
“裴叔叔,今天月色很好。”决云缓缓放开,望着眼前人如兔子炸毛般害怕的神情,又觉得小腹蓦地燥热,急忙建议道:“咱们出去逛逛?”
裴极卿不知道决云的心思,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慌忙套上衣服随他从偏门出去,二人身上都带着些皂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