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一直到晚上,从晚上直到深夜,终于叫声停当了,夜空中没有星星,风微凉,枫落行走在军营里,那些士兵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打着呼噜,其他没有参加这次狂欢活动的士兵在行走站岗。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枫落小心的穿过这些越来越多的士兵,来到那刑柱旁边。火光映照在那已经蹂躏的遍体鳞伤的肌肤上,谁看了都会怜惜,但是枫落却全然没有这种怜悯,心里突然间非常的痛快。
林静禅被绑在柱子上,低垂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身上都是被那些野兽抓下来的头发,嘴角被这些野兽的獠牙撕裂,点点血迹不满了那张曾经高傲的脸,身体上的弥漫着一股酒气,那是兴奋的士兵撒上去的,而腿上则是这些野兽发泄出的液体。枫落掩着鼻子,看着那不久前还雪白的身体,现在已经被那些兽爪捏拿成了紫色的淤痕,他伸出一跟手指,探了探林静禅的鼻息,然后叫人解开绳子,把这个女子扔掉。
清晨十分,一队商人发现草地上躺着一个□裸的人,走到近处发现竟然是个女人。
林静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她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不能动弹。她虚弱的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破庙,她做梦都不曾梦到这么破的地方,泥塑的佛像已经坍塌了,墙角布满了蜘蛛网,她没有知觉,不知道自己躺在一个干燥的地方还是潮s-hi的地方。
“你醒了?”
黑暗中她看不到谁在说话,却听着耳熟。那人漫漫移动过来,她看清楚了。
“阿丑,这是哪?”
张阿丑拿了只破碗,碗里有些粥,来到她身边,扶起她说:“我们在枫落营盘的正南方。”
他明显感觉到林静禅的身体在发抖,现在她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发抖,泪水涌了出来,她只咬出两个字:畜生。
“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