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天气让人懒懒的，清晨季成醒的早，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关勋，替他盖好被子，透过窗帘看着窗外，雪白朦胧一片。

这是今年的初雪，有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真好。

关勋蜷缩在自己旁边，他的侧脸近在咫尺，季成还是决定在床上躺一会。他轻轻搂着关勋，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关勋和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对着另一边，季成晚上要把他捞过来好几次，他才愿意被自己抱着。

季成正打算闭上眼睛眯一会，他忽然感受到了关勋不安分的手。

“你**什么？”季成的声音低沉，关勋整个人都贴在了季成的身上，不安分的扭了几下，“这玩意咯着我了，拿开。”关勋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你昨天没被cao够，今天想被cao一天，是吧？”

“不是——”

闹了一会，季成就起来准备早饭了。常年一个人生活，这点技能还是要有的。蒸了几个速冻包子，煮了一锅小米粥，煎了两个蛋。

关勋打着哈欠走过来坐下，他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睡衣皱巴巴的，季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这几年你有好好学做饭吗？”季成时真的不想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黑暗料理。“做饭？这几年的应酬我都应付不过来，回家根本什么都不想吃。”

季成给关勋盛了一碗粥，碗里的勺子被关勋弄的叮铃哐啷响个不停。“凌博瑞，他后来怎么样了？”关勋抿了一口粥，觉得味道还不错。他看着季成，季成看着报纸，翻了一页，回答：“放了。”

关勋想，凌博瑞应该也没料到自己会**脆的开q，他也许根本没有杀他们的打算，说到底，谁对他好，谁放了他一条生路，他心里也明白。人生会有很多的岔路口，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

于他们亦是如此。

☆、第十七章

吃完早饭，季成用洗衣机洗了衣服，关勋听了手下汇报的事情，顺便用季成的电脑处理了一份合同上的问题。季成给关勋泡了奶粉，那是他同事送他的，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动过。

关勋真的是瘦了，季成打算着这几天把他养胖一点。这几天关勋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有的时候他连裤子都不穿，光着个腿走来走去，n市的天气说冷就冷下来，季成真应该把暖气关了冻死他算了。

主要季成觉得关勋是故意的，有事没事总撩自己。

关浩替季成安排的住处是顶楼的两层，季成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关浩说就当感谢。关勋来的时候觉得二楼空着太浪费了，就把露天的阳台打扫了一下，还有模有样的。

冷清的房子里有了一丝丝的暖意，对于季成来说，很久没有家的感觉了。他甚至想着要多置办一些关勋的衣服和用品。可是仔细一想，他们都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不可能就这样过一辈子。想着这些，多少有些心酸。

“季成，你电脑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关勋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季成觉得莫名其妙，他晒好了衣服，擦了擦手，走到卧室，看见关勋趴在床上，看着他的电脑。季成走到床边，关勋闻到他身上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季成把关勋翻了个身，拿着袜子套在关勋的脚上。

季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你想我电脑里有什么？有我gan你的时候你那样？”关勋有的时候是是想把季成的嘴缝起来，总说一些不要脸的话。关勋是绝对不能吃亏的：“看你的电脑里一部片子都没有，也不知道季大警官这几年怎么泄欲？”

“手。”季成居高临下的看着关勋，他穿着黑色毛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挑着眉。季成弯下腰，在关勋唇上一啄，“然后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好了，轮到我问你了。”季成坐了下来，搂着关勋，“你来n市是为了什么？”关勋看了季成一脸，他穿着高领的灰色毛衣，胡渣刚刚剃过，看起来精神的很，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都是温存。

“还不是你端了王天启的老窝，我要不来把他踩死，他可就要报复你了。”关勋觉得季成对自己的这番话有些质疑，他合起电脑，有一下没一下的拽着季成衣服上的毛，“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江国那批货的事？”

“你知道我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也不赞同我爸默许的所有事情。例如王天启和江国走私du品这些事，我不想更多的人被荼du。”关勋薄唇微抿，季成看着他的侧颜，睫毛颤动，灯光下绒绒的样子可爱的不行。

“我是亲眼看见沈明……曾经被注射du品后的样子。”关勋说的并不是这一次，要不是凌医生的帮忙，关勋不知道这一次沈明又要多久才能把du戒了。关勋实在不想去回忆那一次的经历。

季成在关勋的生命中空白过好一阵子，沈明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并不全部都知道，季成和沈明交手过，知道这个人执着的很，意志力更是坚定，可见du品真的是碰不得，关勋这算是被自己感化了吗。

季成打破了沉默：“想看片吗？”关勋非常无语：“……”

季成把关勋压在身下：“想不想看现场版的？”关勋立刻拒绝：“给我狗带。”

拗不过关勋的要求，季成还是同意陪他出门转转。

季成开车带关勋去商场，夜里下完雪后天地都白茫茫一片，阳光懒洋洋的洒向地面，树枝上像长着一团团雪白的花朵。蜜橙色的阳光中夹杂着丝丝雪花，飘零着缓缓落下，关勋伸出手接住，却融化在手心中。

季成给关